“别难过了,这样吧,等以后咱们每天早上起来都绕着村子跑几圈,锻炼身体,姐姐每天教你们一点跆拳道。”
“姐姐,什么是跆拳道?”
“跆拳道就是一种功夫,学会了人能变厉害,就不怕别人欺负了。”
她也不能时时刻刻的盯着俩孩子保证他们不会遇到意外什么的,不如就教他们一点拳脚功夫,让两孩子将来也能自保。
再不济,也要把他们的身体锻炼的好一些,下次遇到这种情况,跑得也是一种能耐!
第二天,江伟是被抬进公安局的,摔断了一条腿,脸上又包着纱布,不知道的人根本认不出来。
就一脸颓丧的江老头跟着,江老婆子没来,还在医院躺着呢。
她嘴角扯开一个大口子,缝了七针,话都说不利索了,漏风漏气的,一动就钻心的疼,骂人更不能骂了。
最致命的是她的腰椎摔断了,下半身一点知觉都没有,大夫说情况不容乐观。
昨晚上又拉又尿的,大小便失禁,可差点把江老头给熬死,一颗心冰凉冰凉的成了筛子。
没了江老婆子的胡搅蛮缠,也给刘向东省了不少事儿。
这次的事也好处理,江老婆子和江伟摔伤的事与江苒苒没关系,不过江伟故意伤人,态度恶劣还拒不认罪,赔偿蕊蕊和小熠的医药费三十块,拘留十天,等他伤好一点再执行。
至于江苒苒……
“刘队长,我也不给你添麻烦,人是我伤的,我认,他伤了我弟弟妹妹,我以牙还牙,你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。”
她这么痛干脆的,听的刘向东忍不住笑了声:“你倒是个敢作敢当的,那行,你赔偿江伟医药费,十五块,你同不同意?”
听到这话,江苒苒还没表态,江老头当即不同意了:“刘队长,我们伟伟伤成这样,凭啥给她赔三十,她给赔十五?”
江伟也愤怒的想嗷嗷叫,可情况不允许,他脸上的伤太重了,不支持他咆哮。
刘向东挑眉看了他一眼:“江伟身上严重的伤是自己摔的,江苒苒划的那道伤赤脚医生也说了,没有江蕊蕊的伤严重,江蕊蕊和江熠两个伤加起来,算三十,江苒苒认错态度良好,不予拘留,赔偿你们医药费十五,你还有什么不满?”
“……”
江老头气管子里呼哧呼哧喘着气:“那我们也认错,伟伟也认错,他故意伤人不对,刘队长,他都伤成这样了,你们公安局能不能高抬贵手,别判十天拘留了。”
进了拘留所,他的大孙子要吃多少苦啊!
而且,一旦江伟进过拘留所,这就是污点啊,传到工厂里,怕是江伟以后工人的身份都保不住了啊。
刘向东挑了挑眉,看了江苒苒一眼,正要说话,突然一个人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。
“公安同志,公安同志,我要报案!”
来人是个年轻的后生,急的脸红脖子粗:“公安同志,我们厂的工人集钱打会,负责人把打会集起来的钱全赌输了,咋办啊,两千多块钱,这可咋办啊。”
打会是这个年代流行的说法,其实就是众筹,大家伙儿凑份子你帮我我帮你。
年轻后生急的不行,他也算是负责人之一,现在两千多块钱没了,工厂的工人都找他来要,他哪有这么多钱?
刘向东一听,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,两千多块可不是个小数目,立刻沉声问道:“你是哪个工厂的?叫什么名字,打会负责人是谁?你把这些都交代清楚。”
江伟在这人进来的时候脸色就变了,急的想开口,可脸上的伤疼的他直哆嗦。
那年轻后把工厂名字个人信息都交代了一遍,最后气冲冲的说:“我叫王福禄,我那个工友叫江伟,家是平富村的,这期打会是他发起的,他收了工友们两千多块钱,结果拿去赌钱全赌输了……”
刘向东:“……”
江伟?平富村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