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哭唧唧的还是林溪。
最后林溪窝在他的怀里,泪汪汪地控诉他,“谢启明,你是不是不爱我了?”
谢启明:“何出此言?”
林溪:“你干嘛那么凶?”绝对不是她的错觉,她总觉得他的动作带着凶悍的力道,不如以前温柔了,好像要把她给消灭掉是的。难道她是铁人吗?
谢启明:“凶?”
林溪神态奶凶,声音却绵软,“对!”
谢启明笑了笑,俯首亲她,帮她擦了擦鬓角的汗水,“那是你的错觉。我只有更爱你才会更想要你。”
听他的话越来越骚了,林溪就赶紧闭上眼睛,“明天要是起不来,就怪你。”
有谢启明这个万年准时的小闹钟在,林溪睡得再沉,只要有事那也起得来。但是林溪的睡功也不容小觑,反正谢启明早上给她挖起来,穿衣服洗脸,她都能闭着眼睛睡,就连谢启明带着她出门锁门,林溪都能靠在他肩膀上迷瞪五秒钟。进了食堂谢启明去打饭,她就趴在饭桌上再睡五分钟。
“嗨,林溪,你干嘛呢?”钱进瞅着林溪,立刻跑过来打招呼。
林溪一秒钟坐正,揉了揉眼睛,“钱进,早啊。”
钱进坐在她对面,“你眼睛怎么红红的,哭啦?谢团长骂你啦?”
林溪:“怎么可能!我这不是睡觉压得嘛。”
钱进纳闷道:“你晚上几点睡啊?”
林溪表情有点不自然,她赶紧道:“这不是要赶稿子嘛。”
钱进点点头,佩服道:“要不说你厉害呢,咱们一起来的,只有你现在是学校的大名人。”
很谢启明打饭回来,跟钱进打了个招呼。
钱进又开始夸林溪的章写得好,每期校报他都看,还把好的章都剪下来贴着呢,而林溪的每一篇章他都有收集。一边说着,他还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塑料皮的本子来,把他剪贴的报纸给林溪和谢启明看。
“谢团长,林溪,你们给我写个寄言呗。”钱进麻溜地又拿出了笔。
谢启明拿了一个煮鸡蛋在桌上磕了磕,然后滚一圈再整个剥出来放在林溪碗里,“写什么?”
钱进:“就写谢团长和林溪百年好合。”
谢启明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。
林溪也吃吃地笑,“钱进,这不是你嘱咐我们的话嘛,怎么要写在你的本子上?”
钱进理直气壮道:“我是你们百年好合的见证人啊!写在我的本子上,我觉得特踏实,你们俩可是我们学校的大名人呢。我跟人家说我和你们关系好,这就是证据。”
这话取悦了谢启明,他接过钢笔拧开在钱进的本子上写了几个力透纸背的字:我和林溪百年好合。
林溪:“……”好羞耻哦。我是绝对不会写我和谢启明百年好合的。
不过在谢启明深沉的目光注视下,在钱进渴望的眼神注视下,林溪还是接过钢笔在本子上写了:我林溪和谢启明百年好合。
钱进嘿嘿一笑:“两位早生贵子啊。”
谢启明微微颔首,“承你吉言。”
林溪的脸色却变了变,她咳嗽一声,赶紧低头喝粥。
这时候季芳菲几个过来,他们就岔开了话题,开始说迎外宾的事儿了。
吃过早饭,大家举着红旗列队去隔壁清华园,外宾还没到,便都在门口排队等候。
等了几十分钟,外宾到来,这一次来的是柬埔寨西哈努克亲王和他的夫人。大家热烈欢迎,亲王还和学生们握手,并且进行了友好的亲切问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