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她?陆不言为什么要疼她?苏水湄一脸困惑的朝郑敢心看过去。
面对苏水湄蹙着眉尖尖的小表情,郑敢心立刻就脑补了一连串,他心疼道:“小江儿,你这……疼不疼?”
疼?
“不疼啊。”苏水湄摇头。
陆不言只是威胁她,又没打她。
郑敢心仔细观察小郎君的面色,嗯,不是很好。
“没关系,大家都是男人,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郑敢心化身知心大哥。
这句话戳了苏水湄的秘密,她立刻挺直身板道:“都是男人,自然没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
别说是陆不言威胁她了,就是拿刀指着她,作为一个男人,她也不能退缩。
“那就好,来,拿着。”郑敢心塞给苏水湄一个东西。
苏水湄不解,歪头道:“这是什么?”
“药膏啊,你懂的。”郑敢心用手肘捅了捅苏水湄,并使劲使眼色。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苏水湄想,这北镇抚司的福利还可以啊,居然还发跌打损伤膏,味道也不错呢。
入了夜,苏水湄在屋外磨磨蹭蹭不肯进屋。
大冷的天,陆不言窗也不关,就那么大剌剌地站在床榻前……脱衣服。
苏水湄立刻扭头,仰头看天。
黑乎乎的,啥也没有。
苏水湄的脑袋里忍不住回想起方才从窗户口非常“不小心”看到的场景。
陆不言虽日日夜夜在外奔波杀人,但那一身白皮却是格外惹眼,堪比深闺小姐。
苏水湄努力摇了摇头,想把脑子里的陆不言甩开,没想越甩越清晰。无奈,她只能转换思路默念,“一头猪,两头猪,三头猪……”
白花花的陆不言,就跟白花花的肥猪肉一样……嗯,可腻了!一点都不好看!
作者有话要说: 一点都不好看╭(╯╰)╮
第9章
胡离远远过来,就见一身形清瘦娇弱的小郎君站在檐下迎着冷风罚站,嘴里还念念有词,“三十三头猪……”
正巧走到苏水湄面前的胡离:……
要不是小郎君两眼无神,胡离还真当他在骂自己。
“老大呢?”胡离伸手在苏水湄面前挥了挥。
苏水湄回神,一指身后,“屋里。”
“哦。”胡离上前敲门,“老大,户部尚书来了。”
“来干什么?”陆不言的声音从屋内传来,带着熟悉的冷傲。
“来要他儿子的尸首。”胡离话刚说完,院子门口就传来一声怒喝,“陆不言,我儿的尸首呢?”
来人是个年男人,身上还穿着官服。如果苏水湄没认错的话,这是正二品的官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