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曦铁一般的手握住蜀葵白嫩的手腕,凤眼幽深盯着蜀葵:“你给赵旭写过信么?”
蜀葵满心的旖旎一扫而空,当下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,忙分辩道:“除了给你写信,我从来没给别人写过信,谁都没写过!”
赵曦凝视着她的眼睛:“荷包呢?送过人荷包么?”
蜀葵原本有些怕的,后来一想,自己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,与其自乱阵脚,不如尽力平静下来,好好应对。
她想了想,老老实实道:“我每次赏人,大都是让人把金锞子或者银锞子装进荷包里赏人,那些荷包应该也有我做的……”
赵曦松开了蜀葵的手腕,抱紧蜀葵,一阵沉默。
蜀葵察觉到赵曦态度的软化,这才缓缓舒了一口气,稍微放松了一点,心道:赵曦问我书信和荷包的事,一定是有人借这两样来诬陷我了,须得见了实证才好辩驳。
想到这里,她便开口道:“阿曦,我猜应是有人借书信和荷包来诬陷我了,把那些书信和荷包让我看看吧!”
赵曦伸手拉开书案上的抽屉,取出了那叠书信和那个玉色荷包,放到了书案上。
蜀葵挣了挣,探身拿了一封书信看了看,发现确实是自己的字迹,心一惊:这倒是难以辩驳了!
她再去读信的内容。
信的起首便是一句话——“阿旭卿卿如唔”。
蜀葵一见这句话便笑了——这么肉麻的话,她是绝对不会写的!
赵曦一直在观察蜀葵神情,见她笑了,便道:“笑什么?”
蜀葵笑着指着起首那句“阿旭卿卿如唔”让赵曦看:“这样肉麻的话,我怎么会写?”
她想了想,又笑了,道:“若是我给你写信的话,起首一定直接写‘阿曦’两个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