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也怪,昨夜蜀葵处的骨头疼,骨盆也疼,抽筋,赵曦按摩了半夜也没有减轻,可是梁女医不过按了一小会儿,疼痛酸楚就缓解了好多。
蜀葵心松了些,轻轻道:“梁女医,还是你厉害,按摩得真好!”
梁女医一向在医术上钻研专注,在生活之其实是不够机灵的,可饶是如此,她也听出了蜀葵说“还是你厉害”,应该是指昨夜王爷也为蜀葵按摩了,只是没什么效果。
她一边娴熟地按摩着,一边默默地想:难道昨夜王爷凌晨离开,便是因为按摩得不好,被侧妃赶出去了么?
想到这里,梁女医悄悄瞅了白侧妃一眼,见她脸色苍白,眼皮有些肿,显见夜间是哭过的,不由想起了昨夜在西暗间书房听得到的嚎啕大哭,心里一阵酸楚,便道:“侧妃,奴婢以后每晚都在西暗间值夜,您若是觉得哪里不舒服,就叫奴婢过来,千万别耽搁了。”
蜀葵知道梁女医说的是真心话,心感动,看向梁女医道:“你闺名唤作什么?”
梁女医低头一笑,怪羞涩地说道:“禀侧妃,奴婢闺名唤作阿娇。”
蜀葵眯着眼睛笑了:“那我以后叫你阿娇,可以么?”
梁女医点了点头,看着蜀葵笑了。
这时候素兰也带着薄荷和荆芥过来了,众人侍候着蜀葵起身洗漱妆扮。
蜀葵罢,她从衣柜里拿出了几样衣裙让蜀葵看。
蜀葵一看,不由笑了——这些衣裙都是上好的雪山丝绸,柔软异常,款式都是如今京最流行的,却都做成了孕妇能穿的尺寸。
她口说着“只能穿这几日,实在是太奢侈了”,却兴致勃勃选了起来。
反正赵曦早就说过了,他有的是银子,又不像赵旭那样地去搜购各种名人字画,也不像赵昀那样养了无数的女人,他只有蜀葵一个,因此蜀葵爱怎么花都没关系,无论蜀葵怎么花,赵曦和她也比明亲王府和安亲王府俭省许多的。
赵曦从宫里回来,在外院门口下了马,预备带着柳杞赵敏直奔内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