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不再忍耐,确认少女的身体已经能够完全容纳自己,一边柔情似水地吻着她的唇,一边做自己该做的事。
少女痛苦又愉悦,断断续续发出声音。
做了三天。整整三天没下过床。
张妈早就提前备好干粮,他在床上喂她。
她打趣他:“叶怀南,你真的像个禽兽。”
他满足地吻上去,动作未曾停下:“不是像,我就是。”
她喘着气任由他摆弄。
原来收割的成果如此丰硕,她忽然觉得自己没有白费心思。
或许是这具身体太敏感,但不管怎样,能让她做到这种地步,他还是第一个。
没有猛烈的攻势,没有粗暴的花样,仅仅只是寻常姿势,他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,除了第一次时,没有任何不适感。
在叶家的生活一如从前,多添了欢愉的夜生活。
他对她是真好。
再多养两年,估计她连怎么穿衣都忘记。
叶家规矩多,婚后他带她回过南京,不舍得她受桎梏,匆忙拜过父母就辞别。
顶着叶太太的名号,她在颐州无所畏惧。叶怀南娶了她之后,凡是社交场合和应酬,需得问过她才肯应。
一时间,颐州只知叶夫人,不知叶督军。
因为婚礼的事,叶怀南大力补偿方家,方家势力更胜从前。方春山留学海外,每逢过节,他便会往督军府寄一封问候信。
就这样过了五年好日子,至第六年的时候,前方沦陷,颐州在劫难逃。
叶怀南早就料到有这一天。
这一晚,他问她:“要我和你一起走吗?”
她并没有急着回答他。
她想起婚后第二年,通灵玉同她道:“咦,叶怀南的好感度明明已经满一百,为何任务显示却没有达成一百。他娶了你,明明应该得到一百分的幸福了呀。”
那时候她想,通灵玉真是傻。
叶怀南首先是个军人,其次才是个男人。
一个男人的幸福,娶妻生子事业宏发。
而一个军人的幸福,则是得到他该有的归宿。
她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残出八个字:“国家兴亡,匹夫有责。”
她知道他的心愿。
她的叶怀南,不单单是个贪恋儿女情长的小男人。
这些年他没让她生育,一是不舍得她受苦,二是不舍得连累她。
娶她那年,他就已经写下遗书。他给方春山写的信,她都知道。那一张前往大西洋彼岸的船票,他已经准备多年。
她最后一次亲吻他的面庞,落下泪来:“去做你想做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