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和夫人一起出国了。”
地球另一边。
窦燕下飞机第一件事,就是联系窦家在国外的律师团。交了高额保证金后,将徐妙保了出来。
徐父徐母对窦燕千恩万谢,正准备上前拥抱徐妙,身旁一道黑影抢先一步冲了上去。
陈诺手都在颤,他一把抱住徐妙,长久的忧心与害怕,瞬间冲到泪腺,眼泪刷刷地往下掉。
他声音抖得很:“……徐妙……徐妙……”
她被他拥在怀里,拍了拍他的后背。
陈诺抱得更紧。
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
徐父徐母上前,旁边窦燕推了推陈诺。
陈诺倔强地抱着徐妙不肯松手。
窦燕笑了笑,对徐家父母说:“不好意思啊,这是我儿子陈诺,他小时候你们应该见过的。”
徐母:“我想起来了,他三岁那年,我们正好带着妙妙去你们家拜年,妙妙被他用泥巴砸哭了。”
窦燕:“……”
陈诺擦干眼泪,一双眼又红又肿,语气哽咽,冲徐家父母打招呼,“叔叔阿姨好。”
徐家父母将徐妙从他怀里解救出来,“你好。”
窦燕将情况跟徐家父母交待清楚。
最开始的时候,警察将徐妙和齐临抓起来,以杀人嫌疑犯的罪名关押,后来调查清楚,加上齐临主动坦白的口供,表明徐妙没有杀人,杀人的是他,暂时撇清徐妙杀人的嫌疑,谨慎起见,依旧以从犯的罪名将其关押起来。
被杀的小绿毛嗑药过量,就算没有齐临那一刀,他也会暴毙而亡。
问题说复杂也不复杂,说简单也不简单。巧妙的是齐临刺那一刀的时机。
加上国籍问题,这件事要掩下去,有点难度。
“最好在上庭前解决好一切。”窦燕说:“赔偿金,我们窦家给多少都行,但是还需要有人国内国外施以压力,这样才能悄无声息地抹掉这件事。”
徐家父母皱起眉头,急得不行:“那怎么办?”
窦燕看了眼旁边的陈诺。
陈诺当即明白过来。
这种时候,只有动用陈家的力量,才能完美解决这件事。
他们回到酒店。
徐妙想要独处的时间,并不与徐母住一间房。
徐家父母在房间里待了很久,直到晚上十二点才离开。
徐妙将人送到门口,发现门外站了个人,也不知站了多久,腿都站麻了,弯下腰捶捶腿。
徐家父母警惕,“陈同学,你怎么还不睡觉?”
徐妙伸手将陈诺拉到身边,和父母示意,她想和陈诺待一会。
徐家父母对视一眼,最终没有阻拦。
关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