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和枝兮做了这种事,他心想,也算是折磨她了。
他咬住她,狠狠问:“孤这样折磨你,你害怕吗?”
她嘤咛出声:“有一点点害怕……可是……比起害怕……更多的是喜欢。”
他没听清楚,问:“什么?”
她攀上他的肩,贴到他耳边,柔声说:“嫔妾很喜欢王上这样的折磨,很喜欢很喜欢。”
他一噎,冷着脸吐出一句:“孤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。”
她连忙亲亲他的耳朵,主动搂住他,温顺乖巧。
殷非刚消下去的火瞬间又被勾起。
他压着她,来了一遍又一遍,直到最后她晕过去,这才忙忙停下来,“醒醒。”
她脸上犹挂着泪珠,嘴唇咬得泛白,软软地任由他摆布,像是一朵刚被风雨摧残过的娇艳花朵。
殷非平生第一次反省自己。
是不是太过了?
他将她抱回寝殿,宣了御医,御医听过病况之后,一张老脸羞红,开了涂抹的药膏。
殷非喊住他:“再开点补药。”
补药有很多种。殷非加了句:“床事方面的补药。”
御医诧异,下意识说:“王上无需再进补……”再补,就要出人命了。
殷非咳了咳,“孤是指开给她吃的补药。”
他回眸望向床榻上躺着的女子。
冷声吩咐御医:“她吃了你的补药后,下次要是再晕过去,你就准备自裁吧。”
御医心头大乱。
这是新的杀人罪名吗?
在场侍从纷纷跪下来,众人惶恐不安。
殷非察觉到他们的害怕与恐惧,可他并不感兴趣。他把玩刚送来的膏药,正准备让人替她敷药,一只手无意识地捏捏她,柔弱无骨。
碰到便不想再放开。
殷非看看手上的膏药,再看看床上的人,心想,罢了,还是由他亲自来敷吧。
宫殿的人全部赶出去。
这药一敷下去,便又过去一个时辰。
途她醒来过,朦朦胧胧喊了他的名字,求他停下,又求他不要停下。
殷非向来不是个懂得隐忍的人。
他要做什么,就做什么。
外面天黑的时候,这才回过神,后悔不该将她抱进寝殿。
她沾了他的床,便将心跳与情欲全沾给他。
最后一次他敷完药,不敢耽搁,不敢多看,用被子将她牢牢抱紧,不露一丝肌肤,连忙喊人将她搬出去。
侍从看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,以为枝兮刚承宠就要失宠,小心翼翼问:“搬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