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默轻轻点了点头,声音微哑,“是。”
“太好了!”褚清辉欣喜地低呼一声,凑上去就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。
见她这样欢喜,闫默也微微勾了勾嘴角。
第二天,褚清辉就把太医请来。虽然说她现在身体状况越来越好,但是眼下准备受孕,还是希望让太医将她调理得更好一些。
不仅积极调养身体,她如今连房事上也主动了许多,以往羞涩放不开,如今虽依然羞涩,但只要想想孩子,就咬着唇红着脸迎上去了。
一时间,两人比新婚之时还要浓情蜜意。
大约是太医的方子十分有效,她的脸色一日看着比一日红润,身体状况竟是前所未有的好。
这日晚间,两人刚缠绵过一回,褚清辉懒洋洋的靠在闫默怀,不知想到什么,忽然伸手捂住了脸,直往他怀埋。
闫默一下一下啄着她汗湿的额头,轻声道:“怎么了?”
褚清辉面色更红,把脸在他胸口蹭了蹭,支支吾吾:“我、我说出来,先生不许笑我。”
“不笑。”
大约是为了确认,褚清辉抬头看了看他的脸色,勾起的眼角带着殷红,眉眼间的□□,看得人心神荡漾。她抿着嘴,似乎觉得十分难以启齿,连眼眶都臊得湿润了几分,“最近和先生……之后,我都觉得身体里暖洋洋的,四肢好像充满了力量,一点也不会像从前那样腰酸腿软。我听一些老人家说过,世上有一种狐妖,会变成年轻貌美的女子模样,勾引人与她交合,吸人阳气,我、我不会是——”
话没说完,就听得闫默轻笑了一声。
褚清辉立刻炸了毛一般恼羞成怒的瞪他,“你才说过不会笑我!”
“没笑。”闫默压住了嘴角。
“我都听见了!先生真讨厌,跟你说正经的呢。”
闫默只得拍了拍她的背安抚:“都是无稽之谈,世上哪有精怪?”
“真的吗?那我的身体怎么……”
“许是太医的方子有效,又或许近些日子心情舒畅,身体也跟着越发健康,还有可能——”
他卖关子一般,说到一半不说了。
褚清辉忙追问:“还有可能是什么?”
闫默缓缓低下头,在她耳边将剩下的半句话慢慢吐出。
“呀——”褚清辉又是一声轻呼,羞恼的直用粉拳捶他,“大坏蛋,越来越坏了!”
闫默搂着她,低笑出声。
去年春日,褚清辉四处踏青寻春,今年则乖乖的在府待孕,除了每两日去向皇后请安,哪也不去。
见她如此耐得住寂寞,不说别人,便是皇后也惊得很,终于相信她如今是真的定下心来,准备做一个母亲了。
回廊下那个燕子窝里传出小燕子叽叽喳喳声时,公主府也传来了喜讯。
那本是寻常的一个傍晚,褚清辉正翻看晚膳的食谱,看到有一道清蒸鲈鱼,忽然就觉得胸口一阵恶心,忍不住捂着嘴干呕。
如今为了她待孕,整个公主府的人心都提着,一见她如此,都不必吩咐,紫苏立刻就叫人去请太医。
来了两个太医,诊过之后,果真都是喜脉,紫苏等人齐声向褚清辉道喜。
盼了这么多时日,终于盼来了孩子,褚清辉一时间倒反应不过来,摸着肚子呆呆出神。
身后靠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,褚清辉转头看他,愣愣道:“先生,我们真的有宝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