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坠子陪了傅姨娘二十多年,又陪了她三年。这样随随便便就没了,她心里难受。
云天侯也有点急,忙出声安慰,“咱们才走了半盏茶不到的时间,况且那屋子是租给爹一个人的,肯定是丢不了,你别担心。”
鹤葶苈点头,却还是一脸掩不了的慌乱。她急慌慌地掀了帘子跑下车,“爹,我去屋里找找。”
见她兔子般跑的飞的背影,云天侯也赶紧下车去追。可没想到才走了一步,后面就传来了道半生不熟的嗓音——
“侯爷?”
洗云斋里,鹤葶苈没顾粟米的劝阻,一手提了裙摆,一手扶着栏杆,急忙地往上跑。
江聘背着手,一边拧着眉跟阿三叨叨咕咕,一边晃悠悠地往下走。
二楼未到的地方,转过台阶的拐角。两人撞到了一起,又在离了半步远的地方停下。
江聘眼睛忽的一亮,连呼吸都急促了三分,“…是你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卡卡在这真的不道德…
我错鸟,但时间不够了…
第14章 章十四
鹤葶苈也呆站在那里,一只耳上还戴着颗翠绿欲滴的翡翠珠子,另一只耳垂却被她捏得有点发红。就像她现在脸颊上的颜色,粉嫩嫩,红扑扑,好似雪绽放的一朵粉梅。
她跑的急,有些累。纤细的手指抚着胸脯,上下起伏着。指甲上涂了蔻丹,不是特别浓烈的红色,就是那种轻描淡写般的,水色氤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