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手否?”他侧头,冷声问向瑶阶,眸色深沉,“有脚否?残疾否?”
瑶阶越听越懵,只是一味地摇头。
“哼。”江聘袖子一甩,头也不回地往后走,“自个儿捡去。”
“…喂!”瑶阶被他气得要哭,见他冷漠的背影,使劲跺了跺脚,转身就往倚梅院跑。
什么人哪这是。
不远处,鹤葶苈正拿着琴谱要往云天候的书房处去,想与他探讨一番乐理。谁想到,走了半路便遇见了这番闹剧。
她拉着粟米往后退了两步,躲到那棵粗壮的樱花树下,未出声地瞧着。
本来是当作场笑话的,直到江聘转过头来,露出了那张脸。
“姑娘?”粟米惊呼一声捂住唇,“这是那日洗云斋的公子?”
可不是…
江聘有所感应似的往这边看了眼,脚步忽的顿住。
四目相对,鹤葶苈心头猛地一跳,手的琴谱啪的便掉在了地上。
只一瞬而已,手心却好像已经湿了个透。她扶着树干呆愣在那里,眼看着江聘一步步走过来。
日光在他身后照过来,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。只知道他好像又高壮了一些,黑靴踩在地上的声音,铿锵有力。
不知不觉间,鹤葶苈的脸颊早已红得透透儿。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