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认知让酸梅子大姑娘的心里咕嘟嘟地冒酸泡泡。
她最见不得鹤葶苈比她好。
云天候还在和江聘交谈,鹤望兰拽了拽帕子,酸溜溜就开了腔打断,“二妹夫,听老夫人提亲时说你第一次见我妹妹的时候便就意了她。你们是在哪见的?”
她的无礼让云天候的面子有些挂不住,他开口想要斥责。江聘却是摆摆手,毫不在意的样子。
心里道道多的数不清的江小爷,有着他自己的计较。
鹤望兰这话明显的就是找茬,若是他现在姑息了,这小泼妇说不准以后就拿这个当话头,总要找机会刺他。
倒不如干脆利落的,现在就把她给解决掉。
拿捏人家短处和痛点的事情,江小爷门儿清。对于这个他半分看不上眼的大姑娘,他这双眼睛更是利得很。
瞧了眼她粗壮的能比得上鹤葶苈两个的胳膊,江聘挑挑眉,慢悠悠开了口。
“第一次见到葶葶,是在洗云斋。那日上京诗会,结束后我正巧看见她上马车时的场景,一见便就倾了心。”
鹤望兰仔细想了想。那日的诗会她是知晓的,本欲也想去,奈何她摔了腿。
她斜睨着眼撇了撇嘴,没说话。
鹤葶苈有些坐不住了。她伸手扯了扯江聘的袖子,啼笑皆非。
怎么就这么能编,这都哪儿跟哪儿啊。
江小爷兴致大起,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,勾着唇角接着往下白话。
“当时我直觉心一震,这世上竟有如此玲珑之女子?楚腰纤细,长发飘扬,从背后看,就像那盈盈垂柳。真是闲静似若娇花照水,行动处似弱柳扶风。”
他这一口一个纤细,玲珑,还弱柳扶风。鹤望兰听得脸色愈来愈沉,就连侯夫人都有些尴尬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