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之事儿,竟然没有半句解释与交代。
她未发话。
他便就一直这般举着。
许久,秦玉楼心中忍不住道了句:呆子。
面上却是咬着唇,轻声道了句:“起不来了,疼”
戚修身子微微一僵,举着她衣裳的大掌似轻轻一抖。
秦玉楼见状忍不住勾了勾唇,这才觉得解了气似的。
二人出府前到寿延堂给老夫人请安,小辈们新婚打头一回出门,长辈定是要好生嘱咐一番的。
只老夫人坐在上首,双眼盯着他们夫妻二人,目光直来回打量着,久久都不见支声。
老夫人脸色似有些不大好。
秦玉楼只觉得那道目光凉凉的、冷冷的,似有几分不满。
秦玉楼只有几分心虚,她历来贪睡,若是没睡饱的话,定会头昏脑涨,精神萎靡不振的。
早起便瞧见眼下一片乌青,她往日不爱抹粉,这日却是涂抹了厚厚的一层又一层,却仍旧遮掩不住面上的疲惫。
人虽憔悴,但那眉眼间却透着骨子妖媚春色,甚是撩人得紧。
倒是奇怪,往日里镇日气色不佳的那人,这日倒是一改平日里疲惫不堪的面色,反倒是一副神清气爽,精神焕发的做派。
待戚修与秦玉楼二人离去后,老夫人许久才将视线收回。
见一旁方嬷嬷送了茶过来,老夫人接了,沉吟片刻,却是忽而问着:“你觉得这秦氏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