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修闻言,只微微板起了脸,可又不能对着妻子发脾气,说重话,甩脸色,于是,只能生闷气了。
两个人都在生着闷气。
可秦玉楼不像戚修,若是不哄的话,可以一直就这么气下去,甚至越来越气。
只要没越过线,这些无伤大雅的小大小闹还是极容易过去的。
到了夜里,她的气便已经全消了。
倒是能够心平气和的将白日荣氏的建言一字不差的说道给戚修听了,末了,只微微眯着眼,看向戚修,只一脸贤惠,柔声道着:“我原不知那锦薇锦瑟竟是母亲特意挑给夫君做通房的,现如今楼儿有了身子不能侍奉夫君,且冷眼瞧着那两个丫鬟也是个好的,莫不听了母亲的安排,赶明儿个便将她们二人给抬了,齐齐侍奉夫君
,夫君,你瞧着可好?”
秦玉楼的语气只温柔的不像话。
然而越是这般温柔,戚修却越发觉得头皮一阵发麻。
到了现如今,显然已经意识到了,原来这便是今儿个妻子情绪异样的缘由。
妻子都这副脸面了,自然是要一口回绝的,可话到了嘴边,戚修却又忽而一把极时收了回,似拧着眉认真的思索了片刻,方看着妻子,竟一本正经的道着:“也好”
秦玉楼闻言愣了片刻,只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下一瞬,便又听到丈夫犹豫了片刻,只忽而凑到秦玉楼耳边低声说道了一句什么?
秦玉楼闻言只狠狠的瞪了戚修一眼,随即,脸唰的一下红了,红得滴血。
片刻后,只红着脸恨声道着:“可可我我有了身子”
戚修闻言脸似乎也有些发热,连耳尖都红了,可仍是忍不住瞧了妻子一眼,只咳了声,方垂着眼低声道着:“就就像那次那样,方可”
那次?
哪次?
她报复他的那次么?
丈夫说,如果她往后若是乐意亲自效劳的话,便不用通房了。
可,那次明明是惩罚呀,那样也可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