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是回了。”
“唉,希望了,他不回来,我这觉都睡不好……”宣姜氏眼睛回到手上的绣框上,满脸愁容:“他连下地都不能,也不知圣上召他去干什么。”
眼见他要哭了起来,许双婉便道:“父亲呢?”
“他啊,他……”宣姜氏忙转头找她的老奶婆原氏,“奶婆,侯爷呢?”
“侯爷刚才去姜家了,说是去找老爷他们说说话,等会就回来了。”原婆婆拿了个汤婆子过来,小心塞到她们的间,也不看这婆媳俩,嘴里絮叨道:“可不能再冷着了,不能再病了。”
“多谢奶婆。”
原婆婆抬头朝道谢少夫人一笑,拍拍她的腿,道了声“好孩子”就又去忙了。
等到洵林醒来,一家在口魂不舍守地用过早膳,侯爷回来了,许是不放心,姜家那边也来了很多人,姜垠这辈的兄弟来了三个,姜二老爷也跟着过来了。
一家人都急着等人回来,也不见有个什么消息,这时候宫里根本打听不出什么消息来,等到下午天黑了,姜二老爷一看天色就跟小儿子姜阔道:“你回去报个信,就说没等到,我们今夜就在这边等了,省得到时候有个什么消息不方便。”
“那我还来吗?”
“听你大伯的。”
“诶。”
姜阔回去,过了大半个时辰,他又跑回来了,跟他父亲道:“大伯让我回来当个传信的,有消息也好传。”
“也好。”小儿子腿,跑起来比家跑腿的还要上许多,他在也好。
这没消息,越是回来得晚,归德侯府跟姜家更是严阵以待,到了夜间,宣宏道更是坐不住了,在大堂门前背着手走来走去,急如那热锅上的蚂蚁。
好在,酉时长公子被宫里的带刀侍卫抬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