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,如若不是燕王想把你竖为耙子,掩藏你的这几个好兄弟,欺骗世人的话,你能活到今日!”老皇帝拍着桌子,嘶吼道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被按在椅子里的秦甫昭抬起头来,脸上还挂着泪,“皇伯父,您说这么多,您倒是告诉我,您想干什么?”
“秦斯昭呢?秦斯昭在哪,朕要弄死他!”老皇帝收身,站了起来,走到他面前,高高地昂着头看着他道:“朕弄死了他,弄死了你父王心爱的那几个儿子,你就是燕王,燕地就是你的了。”
“君子一言……”秦甫昭看向他。
“驷马难追。”老皇帝回了他的话,那严苛阴沉的脸色更暗淡了下来,双眼狠毒地看着他:“把他给朕弄来,没弄来,你们就全部死在这里,给朕陪葬吧!你,还有你的妻儿,个个都别想逃得过。”
在他的眼神下,秦甫昭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,这才意识到,他的这个皇伯父,绝不是他父王所说的那个昏庸无道的昏君。
京城因燕王世子的入京局势再变,这厢归德侯府和姜家在天牢也是住了半个月有余了,眼看这年都要在牢里过了。
好在,小年一过,两家的人夜间被悄悄地放了出来,两家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天牢。
而此之前,姜垠姜华姜阔等姜家三人各领了官职,早随了老皇帝安排的军队,前去了燕地。
秦斯照果然随了秦甫昭而来,而秦甫昭也把秦斯昭招了出来,但老皇帝言而无信,根本没打算便宜了他,把燕地给他。
秦甫昭骂他不得好死,他也仅说了一句:“但你们会死在朕的前面!”
老皇帝根本没想给燕王府留下一人。
这事是两家人回到家后,式王秘密来了归德侯府,跟宣仲安说的。
“父皇现在谁都不信,就连太子哥哥,他也防着。”式王说罢,叹道,“也不知道燕王余党一除,其后父皇会不会还重用你。”
“你担心我也被过河拆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