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又跟姜二夫人她们道:“几位婶母,嫂子,我开的方子女子皆可食用,等会你们也拿几张去。”
姜二夫人乐不可支,这几天她就没这么高兴过,她也没客气,哈哈笑着点头道:“还有我们的份,难为你有心了,要不是你媳妇已经定好了,婶婶我都还想给你再说一个。”
“娘,”姜家的三媳妇赶紧打断了她,笑着跟她道:“可别说了,要不以后这位小药王的媳妇见了您怨怪您,到时我可不帮您。”
“是了。”姜二夫人笑逐颜开,“不说那得罪人的话了,诶呀,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呢?还不拿那笔墨来。”
“是,二舅爷夫人,这就去了。”乔木说着已经跑开了。
单久也是失笑,跟姜二夫人拱手道:“小子记得,小子的婚事是宣家嫂子请着您和姜大夫人过目帮着挑的,您也是单久媳妇和单久的媒人。”
“你太会说话了,”姜二夫人笑得合不拢嘴,“要是我家小姑娘还不到十岁,我非要把她说给你不可。”
“婶婶……”姜张氏看她二婶都乐得口无遮拦了,好笑地过来拦了她,跟单久道:“你可别跟我家婶母说话了,再说下去,她要高兴得把我家二叔都要给你了。”
她这一说,屋里不知谁“噗”地一声先笑了出来,紧接着一屋子的人都笑了。
姜二夫人也是好气又好气,白了她一眼,“我有那么大方吗?”
这屋子里的笑便更大声了。
许双婉也是双眼弯弯,这心底,是真正地舒畅了下来,那万般的担心与思虑,算是搁了下来。
左相被杀了。
在呈上的证据确凿之后,他还是矢口抵赖,否认宣仲安呈上的物证人证,认为是宣仲安恶意栽脏,跟圣上指天划地发誓这绝不是他所为,如要是他所为,他必遭天打雷劈,五雷轰顶,断子绝孙不可。
可老皇帝干尽了恶事,他杀过他的兄弟,刨过先后的墓,也随意取过人的性命,发过的誓毁过的约更是不计其数,但到现在,他都还没遭报应,还活得好好的呢。
他能信奉行翔的发誓吗?不,他一个字都不信,老皇帝压根就不信报应这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