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乱了,这次是真乱了。”天还没黑,光天化日,仆人的众目睽睽之下,宣仲安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,这才把胖儿子抱了起来,捏了他的肉呼呼的脸蛋一下,跟他道:“小家伙,成了,你命好,挡也挡不住。”
他儿子天生就是个长命的相。
许双婉挽着他的手,跟着他回了屋,吩咐了下人去端热茶热水来,等布置好了,又挥退了房里的下人,站在一边听他吩咐好了门边的护卫站岗,这才坐下与他道:“有人会不会觉得咱们家太多事了?”
“怎么会?”宣仲安喝着她喂到嘴边的茶,“笼络我还来不及呢,不过啊……”
他咕咚咕咚把一杯茶都喝完了,跟她叹道:“在差堂之间来返了一天,都没顾上喝口茶。”
才审了两个人,去户部那找了几个人聊了聊,这一天就过去了。
“能哪茶都忘了喝?那阿莫回来拿去的膳食用了吗?”
“用了,哪能不用。”少夫人给的。
“那就好,茶也别忘了喝,那药茶是药王老人家给你制的,要常喝。”
“哪得空。”
“是忙啊,不过还是要记的抽空喝口,我在家一天也六七盏的。”
“诶,那我听你的。”宣仲安这几天心情好,对少夫人百依百顺。
“哇哇哇哇哇……”望康见他们说个不停,又把他忘了,一急张开了嘴,发出了一阵哇哇声。
谁也听不懂。
“你睡会?我还有话要跟你娘说呢。”宣仲安又捏了怀里胖儿子的脸蛋一把,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,也许是儿子抱多了也蹭了点阳火气,他最近可真比以前要好多了,但这也无碍他以欺负儿子为乐。
他娘太会躲了,逼急了还知道会哭,他舍不得,还好儿子哭了他从来没有什么舍不得的,尚还可接着欺负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