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开口说话了,就不让人痛了,他把药拿过吞了下去,这药还有点甘味,他咽了咽口水,才苦笑道:“宣大人就别调侃老夫了,那一甲的状元、榜眼、探花,都是他们家的子弟,这次来了不少名人名士,哪个不及那几个章都做不顺的?他们这也是太打眼了,他们不要脸,我还要脸。”
“他们开的卷,您也总得给他们点润笔费吧?”
“是这个给法吗?”谢尚书急了,“这要是传出去,全天下都知道我们作假了!”
“这天下又不是百姓的,他们长着嘴这算得了什么?圣上说的才算。”宣仲安见他鼻孔流血,给他指了指,“您,您收拾下?”
这命都要没了,还指着脸面呢?
谢尚书一个握鼻,重重地唉了一声,往四周看去,见不少人都被侍卫拉着捉押了起来,他也是愣了,“这是干什么?”
宣仲安接着他往里头躲了躲,“先看看。”
他们打算先看看,但也没逃多久,就被侍卫捉去了,皇帝把他们全捉了起来,押到了宫道上,遥遥对着礼庙,让他们跪到了夕阳西下,才让他们滚。
宣仲安招呼着他刑部和户部的大人过来围住了谢尚书,才没让谢尚书死在暗的刀光剑影当。
谢尚书的礼部那边,居然没一个人过来帮谢尚书。
宣仲安觉得自己做官挺失败的,但没想当了六七年礼部尚书的谢大人比他还失败,这个就是个进谗言阿谀奉承的都没养一个啊?
送谢大人回去的路上,宣仲安不免对他调侃两句,等他把谢大人送到他那在小巷弄的家门口后,宣长公子远远看着他家那小门小户的,压根就没打算上门,就是上下扫了谢大人两三眼,啧了一声,转身走了。
谢尚礼被他“啧”得紫红的脸一片猪肝色,在门口默念了半晌道德经,才硬着头皮往半个多月已经没有回来过一次的家走去。
好久没回来了,也不知道家的母老虎是不是还跟之前他离家时一样,喜爱跟他河东狮吼。
当天傍晚,肖宝络留在宫里暂时没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