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仲安现在就只想让陶大人也浅浅领略一下,那些被他剜心割脉的小儿的感觉。
陶靖觉得凡人命贱如尘土不是?那他就让领略一下贱如尘土的凡人疼痛起来是个什么滋味。
阿莫很把冰水端了过来。
陶靖也在疼痛当回过了神,正提起力气怒视宣仲安的时候,宣仲安道了一个“泼”字,阿莫手的那盆还未融化的冰水就泼到了陶靖的脸上。
紧随着,宣仲安把陶靖的另一支手掰折了……
陶靖忍过了初时的那阵痛,他这时又哈哈大笑了起来,“宣仲安,宣大人,你看你不如是?你跟老夫是一道人啊,你不也正享受着……”
他说到这句,因疼痛咳嗽了起来。
他未说全的话是,这位伪君子的左相大人,不也享受着折磨人的乐趣?他肯定跟他是一道的人,喜欢剜人的心,割人的肉,看着那些弱小又卑贱的小命在手里消逝的感。
他们是同一类人啊……
陶靖因这种感觉,狂喜了起来,他看着宣仲安,想要跟他道,他们才是同一个境界的人……
末料,这时候的宣仲安又提起了手的刀,打碎了陶靖的另一条腿。
在“砰”地一声,紧接着骨碎的声响当,宣仲安面无表情地看着痛得尖刻地“嗷”地一声大叫一声就昏厥过了去的陶靖,他回过头,对阿莫道:“打两桶冰水来。”
“是。”自知自家长公子手段的阿莫领命飞而去。
宣仲安则在他的椅子上又坐了下来,他持刀而坐,整个人绷得就如一支离弦的箭一样,充满着张力与迫力……
“江风。”他道。
“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