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”宝络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:“就是今儿他们一个屁都不敢放,老子今儿就是那天王老子。”
宝络左右看看,看小太子不在宫里,这话更是敢说了,“这皇帝,就是这般当才叫痛。”
“啊,今儿大人们可是知趣,没跟您作对了?”皇后心里欢喜,这语气也是不由雀跃了几分。
“没,”宝络很是坦然,“也不知道谁嘴碎,都知道朕又戴绿帽子喽。”
皇后给他拿帕子擦手的玉手僵了。
“皇后,”宝络还伸手去拿,跟她道,“你觉着,这是不是宣相给说出去的?要是他,朕回头得好好说说他不可!”
皇后与他夫妻多年,对他和宣相都很了解,这事不太像是看似诡谲,实则为人做事都很正人君子的宣相所为,反倒像……
皇后娘娘嘴角抽搐,看了不仅栽赃,还要倒打一耙的皇帝,语气迟疑,“应该……不是罢?”
是您自己罢?
“这事,朕事后再跟他算帐。”宝络也就是说说而已,这厢他拉着皇后的手坐下,与她道:“朕的两个公主呢?”
“正在书房习字。”
“这个好,最近朕忙,你替朕多关心关心她们,朕听说钰君都会读史了。”
皇后哑然。
说到侯府,她顿了顿,问:“义兄那边,是怎么个意思?”
“跟朕一个心思,把广海那边的毛薅光了再说。”宝络说到这,不自禁地笑了一下,道:“他心里,国家至上。”
“您不就是敬佩他这一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