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大夫又问道:“刚才是谁给宗姑娘换的衣?可见血迹?”
柳蓝玉点头。
柳无风越发觉得不妙,他怔怔的看着柳蓝玉:“什么血迹?在哪里?”
柳蓝玉不安的低下了头:“你不用知道,大夫知道便好。”
邹大夫过去让另外一名齐大夫也过去看看。待齐大夫看罢,二人便走了出去,好生商量起来。
柳无风与柳蓝玉都知道,若非没有大事,他们定是不会如此避讳。
柳无风几次差点耐不住性子,想让他们别卖关子,却又迟迟开不了口。他真怕从大夫嘴里听到一些他不爱听的,就像当年一般。
昏昏沉沉的宗绫觉得很疼,尤其是腹部,一阵阵的尖锐疼痛,伴着沉痛如下身被错位般的感觉袭来。
她想睁开眼,可是死活没有力气睁开,只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,语气似乎颇为沉重。
“宗姑娘本就体弱非常,又多焦虑抑郁,肝气郁结。当下这一摔,更是胞室大损,几乎是……”
“出去!”柳无风看到宗绫微颤的眼睫,突然打断大夫的话,语透着紧张。
反正该说的也都说了,邹大夫与齐大夫都走了出去。
几乎是……
几乎是什么?
宗绫压下心头的酸楚,终是努力睁开了眼睛,故作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对柳无风虚弱的笑了笑。
柳蓝玉闷闷的道了声:“我去给阿绫煎药。”言罢就低着头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