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延光捏了捏苏绿檀的脸蛋,才把她拉起来,搂到罗汉床上去坐。
苏绿檀一开口就跟钟延光说了吴氏的事,眉宇间愁色很浓。
拉着苏绿檀的手,钟延光道:“放心,弟妹不会有事的。”
低着头,苏绿檀一下就掉眼泪了,嫩白的手握着拳,关节处微微泛白。
钟延光慌忙坐到她身边,揽着她的肩膀,问:“怎么了?”
苏绿檀道:“我想我阿弟了。”
笑了一下,钟延光道:“又不是不能再见了。”
靠在他的怀里,苏绿檀呜咽道:“我阿弟出生的时候,我娘就去了。其实我连她的面都没见着,小的时候会想她,长大了连她在画上的样子也忘了,今日不知道怎么的,突然就想起她了,也想我阿弟。”
原是触景伤情。
紧紧地搂着说了,钟延光下巴蹭着她的发顶,轻轻地拍着苏绿檀的背部,柔声哄道:“你放心,等你有了,从你有孕开始,我就找十个稳婆在院里住着,你生产的时候,我也会陪在你身边。不会有事的。”
靠在钟延光结实宽阔的胸膛上,又在他的衣襟上擦了擦脸,苏绿檀轻轻出了口气,道:“现在舒服了。”
钟延光低头看着脏脏的衣服,无奈笑笑。
夜里,尽管白日经历了吴氏生产的事,也还是没能让夫妻两人的恩爱甜蜜减少半分,帐子里仍旧春光旖旎,不过钟延光今日没为难她就是了。
床上餮足,要隔些时日来一次。
第二天,吴氏顺利生产,也恢复了很多,平南侯府又重新安定下来。
苏绿檀的月事还是没来,夏蝉再次提醒,才让她重新重视此事,让人去请了胡御医过来把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