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放下帘子出去的时候,苏青松正好又跟钟延光聊到骑射上,已经蠢蠢欲动地要去比划两下。
钟延光笑道:“我已洗漱过了,教你两招倒是可以,比划还是算了。”而且就苏青松这身板,跟练家子还是不同,根本谈不上比划。
苏青松眼睛都放光了,道:“那就教我两招!”
“屋子里施展不开,出去试试。”
苏青松的屁股登时离了罗汉床,在前面打起了帘子。
回头笑看苏绿檀一眼,钟延光道:“那我出去一会儿,你就坐着等我们。”
苏绿檀很想看,就道:“叫丫鬟把窗户支起来,我从窗户看。”
钟延光顺手就给苏绿檀把窗户支起来了,透过窗户,正好能看到宽敞的庭院和已经拖地的茂盛箭竹。
坐在窗边,靠着墙,苏绿檀支着下巴笑望外面,钟延光的手搭在苏青松的背上,两人走到院子里。
钟延光先扎起马步,比划了两下,苏青松照着样子学,姿势不错,力道却明显软绵绵的。
几招过后,苏青松总是被钟延光轻松制伏,一时被锁喉,一时被锁肩,越是不能动弹,越是要挣扎。
钟延光眼看着苏青松挣脱实在不掉了,才放开他。
没多大会儿功夫,苏青松就胳膊酸背也酸了,他揉了揉手臂,抬头看着钟延光,坚定道:“姐夫,我以后一定会练成你这样的——不,比你还强壮!”
拍了拍苏青松的肩膀,钟延光颔首道:“努力!”
苏青松眯了眯眼,又笑着说:“姐夫,你今年贵庚?”
“虚岁二十二,怎么了?”
“我十六!比你小六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