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陆湛一脸的不知所措。
这突然来又突然走的,怎么就没有个准信呢?
陆湛揉了揉头,复而将视线投向那些画像当中。
没办法,还是得找啊
沉鱼几日前吩咐了嚷山茶去打听一名大师。
竟是叫沉鱼给说对了,在皇城之中,真有这么一名大师,天天拿着个旗子四处乱晃,行踪不定。
山茶有看了人一眼,当时就说那一脸神算子的糊涂像,哪是什么大师指不定,就是个坑蒙拐骗的大骗子呢。
可沉鱼却没能见到人。
只是因着裴笙他近日都不让沉鱼出门,不仅如此,还派了人专门监视着,而那大师,也自是没办法请到府里来。
府里头这边人的来往进出,全被裴笙把握着,如今,已经给封死了。
但是沉鱼迫切的想出府去。
她总觉的,有一些事,是应该问清楚的,否则自个儿在心里一直闷着,乱成一团团的,自己也理不清,只能是有害而无益。
山茶凑在她耳边悄悄的讲。
“夫人,世子爷特地吩咐了我,说是您的行踪,要一律向他报备。”
按理来说,世子爷的话是最有威慑力的,她们一众下人应该无条件服从,可是于她来说,夫人的话,才是第一命令。
哪怕这是得罪世子,也千万不能再多于夫人无益的事情了。
所以山茶在再三的思索之后,选择了告诉沉鱼。
“报备?”沉鱼听到这两个字,身子一颤,完全没想到,裴笙做这事的理由。
这不是完全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嘛
“我有法子。”山茶说着,凑到沉鱼耳边,嘴唇张张闭闭的,说了几句话。
沉鱼边听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