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的苏娇看着金邑宴这一大块触目惊心的伤口,才想起刚才下坠之时,他是用身体将自己牢牢护在怀中的。
对于金邑宴这番举动,苏娇说自己心中没有感觉是假的,她皱了皱眉,小心翼翼的伸手触了触金邑宴的后背,那鲜红的血渍便顺着她的指尖流淌下来,温热的触感混杂着一股血腥的气味,让苏娇禁不住的白了脸。
“你,你没事吧?”苏娇手足无措的蹲在金邑宴的身侧,眼前晃着那一片沾着碎石血肉的后背,连碰都不敢碰一下。
“唉……”金邑宴轻叹一口气,朝着苏娇伸出手道:“怎么这般没有眼色,还不快扶我起来。”
苏娇拽住金邑宴的手,使了吃奶的劲终于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。
金邑宴一起身,身上沾着的藤蔓碎石便纷纷掉落,干净的衣物上也都是沾染上了许多灰尘和脏污。
苏娇看在眼里,犹豫了一下之后才掏出宽袖之中的帕子,小心翼翼的帮金邑宴擦去他脸上污泥的痕迹。
“表妹如此贴心,可叫本王如何是好,不若以身相许,表妹看如何?”金邑宴伸手握住苏娇拿着帕子的手细细的贴在自己脸上,嘴角挂着一抹揶揄笑意。
“你,你……”原本苏娇还因为金邑宴的舍身护已而感动,但是一听到他这些乱七八糟的荤话,就想起了以前自己被他欺负的有多惨,当下狠狠的抽出了手,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,但是刚刚走出几步,她就感觉自己腰间一紧,那根素丝腰带被金邑宴绕在手里绞成一圈,斜斜从苏娇头上往下套,那活结再一拉紧,直接便把她束缚住了拉进怀里。
“既然表妹不愿本王以身相许,那不若表妹以身相许于本王,报这救命之恩,如何?”金邑宴单手圈住怀中的人,看着那张绯红的小脸上一双杏眼被气得亮晶晶的,禁不住微微眯起了双眸,眼中显出一点浅淡笑意。
“流氓!你刚刚明明可以躲开的是不是?”苏娇抬起头,声音高昂满含愤怒却是带着一股子的娇媚之气,让人听着怎么也像是在无理取闹的撒娇。
就在刚刚那一瞬间,苏娇想起了上次金邑宴带着自己在树间飞行的事情,又看了看刚才那摔下来仅两丈多的高度,她根本就不相信那金邑宴会躲不开。
“表妹怎么这般冤枉表哥?那藤蔓缠身表哥怎么挣得开呢?”
听到金邑宴的辩解,苏娇一愣,想起当时那藤蔓好像的将两人缠缚住了,却是没有想到那藤蔓是金邑宴自己缠上去的。
趁着苏娇愣神的空挡,金邑宴低头在苏娇嘴上轻啄了一口,声音低沉带上了几分暗示性的诱导,“表妹不觉得,要好好的答谢表哥一番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