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……”轻笑一声,金邑宴将嘴唇贴在苏娇耳畔,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诱导:“表妹叫声好听的……表哥便放了你……”一边说着,金邑宴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,勾着苏娇的脚底一下又一下的轻轻勾画着,那带着柔腻水渍的皮肤粘在他的指尖就好似要融化了一般。
“表,表哥……哈哈……放了我……不要了……哈哈……”苏娇笑的上气不接下气,整个人在金邑宴的怀里抖动的厉害,身上的小袄沾着水渍,被金邑宴单手慢慢的给解开了暗扣,苏娇却是浑然不见,只抓着金邑宴的衣襟笑的身子发颤。
“不行……我不喜欢听这个……表妹再换一个……”金邑宴将苏娇的左脚置于膝盖之上,袄裙被掀起,露出那洁白的亵裤,亵裤薄细,沾了水之后,湿湿的贴在苏娇的腿上,勾勒出白细的肌肤和诱人的纤细形状,那脚踝处的金铃铛也被金邑宴拿掉了棉絮,随着苏娇的动作而发出清脆的铃声。
“那,那你……哈哈……要……哈哈……听……什么……”苏娇整个人喘的厉害,她身上吸饱了水的小袄已经有些冷了,虽然浴桶里面的水还是很热,但是却比不上她身上蒸腾出去的温度。
“表妹不若叫声相公来与表哥听听?”金邑宴嘴角含笑,轻轻吻去苏娇眼角的泪滴。
苏娇现在的脑子混沌一片,听到金邑宴的话却一瞬间回了神,虽然脸上被迫笑着,眼中却显出几分羞恼神色,恨恨的盯着金邑宴的一副无赖模样。
但是那脚底处的瘙痒感觉却难耐的紧,苏娇不仅摆脱不了金邑宴的控制,反而因为激烈的挣扎而脱了力,现在整个人软绵绵的挂在金邑宴的身上,只剩下张嘴痴笑的份和偶尔喘口气的机会。
腹部笑的已经有些疼了,苏娇感觉自己的后背金邑宴用膝盖抵住,然后他那只空出来的手猛的一个下拉,自己身上那件厚重的小袄便被解了开去。
“啊……哈哈……不……还……哈哈……还给我……”苏娇一只手抓着金邑宴的衣襟,一只手去够那被金邑宴抓在手里的小袄,但是还未碰到那小袄半分,那小袄便被金邑宴随手一扔便远远的挂在了一旁的木施上。
苏娇气急,却是没有办法,只好单手捂着湿漉漉的胸前,遮挡住金邑宴那逐渐炙热起来的目光。
苏娇的身上只剩下一件亵衣和一件小衣,还有一件段青色的肚兜,那肚兜颜色虽然浅淡,但是却因为外面的亵衣和小衣都湿了,所以轮廓显的尤为清晰,甚至上面清脆的绿竹都可以一览无二。
伸手拍开金邑宴抚上自己胸前绿竹的手,苏娇整个人气的发颤,另一只脚狠狠的抵着金邑宴的大腿踢了下去,溅起一大朵水花,喷了两人一头一脸。
抹掉脸上的水,金邑宴低头咬住苏娇的耳朵,声音带着笑意,“表妹可知我为何欢喜这竹子?”似乎不是真心想得到答案,金邑宴问完之后便自顾自道:“因为这竹子最是霸道,只要生一,就会生二,然后便会成群结片的将这块土地占为己有……”一边说着,金邑宴的手顺着苏娇沾湿的背脊下滑,抚上那两块因为苏娇的紧张而高高显出弧度的蝴蝶骨。
苏娇缩着身子去抓金邑宴的手,却不想那人双手一松,直接便将苏娇给扔进了浴桶之中。
浴桶里的水已经接近半温,金邑宴单手又拎起一桶热水浇了进去,苏娇只感觉一股暖流涌动,发颤的身子渐渐回复了温度。
看着蜷缩在浴桶之中小小一团的苏娇,金邑宴长腿一跨,踢掉了脚上的皂角靴,直接便进了浴桶。
金邑宴身形高大,那浴桶里面的水因为他的突然进入而浸出了一大半,那原本只到苏娇肩膀处的水也漫上了她的脖颈处,让她禁不住的起了起身子,却被金邑宴单手按着腿给拉到了身上。
浴桶之中的水有些烫人,苏娇的肌肤被那水汽蒸的绯红一片,身上的衣物紧紧贴着肌肤,似乎能感受到水漾的波动。
金邑宴的身上只一件长袍,此刻浸在浴桶之中便贴在了身上,那肌理分明的线条顺着暗色鎏金的长袍一点一点的贴合起来,炙热的肌肤透过两层薄薄的衣物熨烫了苏娇的肌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