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新苑之中炭盆烧的很暖,主屋之中放置着一张新制的罗汉床,这罗汉床中间有束腰,牙床中部较宽,弧线极大,上面铺着厚厚的颜色丰丽的蜀锦毛毯棉被,只略略看一眼就能感觉到那被褥毛面的细腻触感,而蜀锦的价值不菲注定了这种贡品所存在的奢侈性,就连皇宫之中的贵人妃子都难得能得到一块来制作衣裳,金邑宴这般大咧咧的就用做了被褥来用,可见其性情之不羁。
托着怀里小小软软的一团,金邑宴小心翼翼的将哭的呜咽的苏娇放置在罗汉床上,然后伸手褪去她脚上脏污的白色罗袜,露出挂着金铃铛的纤细脚踝,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擦去她脚踝处粘着的一片干枯落叶。
苏娇任凭金邑宴摆弄着,她呜呜咽咽的抓着金邑宴的衣襟不放,小脑袋用力的埋在他的胸口,从一开始的声嘶力竭到后面的轻声呜咽,金邑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衣襟已经被浸的湿透,那蕴热的触感让他禁不住的发出一道轻笑。
苏娇没有听到金邑宴的笑声,她依旧扒着金邑宴的衣襟哭的伤心力竭。
金邑宴听着苏娇哭不断的呜咽声,慢慢垂首拨开苏娇颊边被眼泪沾湿的碎发,然后用指尖勾着苏娇的下颚抬起她那张哭的湿漉漉的小脸,随后单手一伸就将罗汉床上的被褥盖到苏娇的身上细细裹住。
苏娇抬起一张通红的小脸,那双泛着水渍的杏眸红彤彤的印着金邑宴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容。
随意的拿过罗汉床上的白布,金邑宴歪着脑袋,伸手就给苏娇抹了一把脸。
“唔…”对于金邑宴粗鲁的动作十分不喜,苏娇只感觉脸被磨得生疼,她一把抓过那白布瞪了金邑宴一眼,然后自己小心的擦拭起来,但是刚刚擦完,苏娇就发现自己手里面抓着擦眼泪的白布,居然就是刚才自己被金邑宴从脚上脱下来的脏罗袜!
苏娇鼓着一双哭红的杏眼,用力的将手里的罗袜扔到金邑宴身上道:“这是我的罗袜!”那声音娇娇媚媚的还带着几分哭腔。
金邑宴伸手捻起那罗袜,看着上面黏糊糊的一片,嫌弃的往罗汉床下面一扔道:“嗯,都脏了。”
听到金邑宴的话,苏娇气急,伸手就狠狠拧了一把金邑宴圈在她身上的手臂,但是捏下去后她才发现金邑宴的手臂非常结实,紧崩崩的让她连一点软肉都捏不到。
“表妹这娇嫩嫩的手可别捏疼了……”看到苏娇的动作,金邑宴轻笑一声,反手捏了捏苏娇的手背。
苏娇拍开金邑宴的手,气呼呼的鼓起了脸颊,然后突然半跪起身子,抓着金邑宴的衣襟,用力的将自己的脸蹭到了金邑宴的脸上。
用力蹭了一会儿,苏娇得意的看着金邑宴脸颊上那一块被她蹭出来的绯红,声音娇媚道:“现在你也算是用了那臭罗袜了……”
金邑宴垂首定定看着苏娇嘴角浅浅漾起的笑意,突然伸出手掐住她的唇角,声音低哑道:“表妹真是越来越可爱了……”说罢,金邑宴低头擒住苏娇的嘴唇,细细的撕咬碾磨。
苏娇被金邑宴掐着后脖颈,双膝跪在被褥之上,纤细的腰肢被金邑宴紧紧搂住,小袄因为她上仰的动作而露出一截细软的腰肢,金邑宴单手捏着那处,慢慢往里探去。
“唔唔……”苏娇感觉到金邑宴的动作,有些害怕的动了动身子,却不想更加被金邑宴用力的禁锢住了身子,然后那系着带子的小衣就被拉了开去,整个人被金邑宴猛压在了罗汉床上。
苏娇衣襟松散,露出脖颈下一截白细肌肤,那形状优美的锁骨微微凸出,金邑宴低头一口就咬在了上面,就像是饥饿多日的饿狼突然看到了一块垂涎已久的肉骨头一般,死死咬住不放。
“啊……”苏娇惊呼一声,用力的推拒着金邑宴的脑袋,却只感觉那咬入她锁骨的力道更加紧了几分。
“唔,好疼……”苏娇见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,她放软自己的声音,细细的喘着气道:“我好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