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曹砚笑,“是不是很有先见之明?”
“哼。”奚溪不让他得意,“那还不是早就怀疑我的身份了。”
曹砚抬手捏她的脸,“你这么可爱,我当然要怀疑了。”
看他这么会说话,就算了,不跟他计较这么多。
他们又保持着这个姿势聊了点别的,曹砚握上她的腿,想起来另一件事,跟奚溪说:“还记不记得刚开始,两个房间间的墙被拆了,我出去住了几天,有一天晚上突然回来,打开房门一看,你就架着两条腿靠在墙上,你知道有多勾人吗?”
奚溪当然记得,但她没接话,曹砚自顾自又说:“我都还没说话,你开口就管我叫爸爸……”
曹砚说到这打住,然后突然低头埋到奚溪脖子里恶意地舔了一下,低声说:“今晚要不要再叫来听听?”
奚溪痒得笑起来,脸蛋微红,曲腿顶他,“变态。”
“变不变态待会就知道了。”曹砚直接勾下她黑色小吊带上的肩带,往下使劲一扯,埋头下去。
奚溪不自觉抱住他的头,再想说什么已经说不出来,只剩下细到支离破碎的喘息。
夏天的温度到了晚上也不见降多少下来,即便开着空调,一场运动下来,身上还是汗意涔涔。
软薄的被子早被揉皱成一团,挂了大半在床下,铺到地毯上。房间里有很浓郁的欢爱过后的味道,垃圾桶里装着狼藉。
两个人一起又去冲了把澡,才回来睡下。
第二天奚溪有通告,出去工作,曹砚也正常上班。
曹砚现在是比以前忙了很多,出去喝酒鬼混飙车打游戏的时候不多,余下有时间要陪老婆。
而婚礼的事情也还在继续筹备,策划案设计稿都没有什么问题并且已经签了字,剩下就是到时间布置场地,等到日期举行婚礼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