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好了,直接把球踢给了凌郁枫,无论最后给的是什么那都是凌郁枫自己要的,皇上只需要摆出一副包容的长辈姿态,旁人便不能说个甚。
估计皇上也是想了许久才想到这个法子,叫凌郁枫自己提要求,看似亲近其实就是一个坑,这个要求要如何提?皇上他说的再是和善那也是皇上,你当真敢什么好处都张口要?
恐怕你有那个胆子要也看看有没有那个命来承受。
不过对凌郁枫来说却刚刚好,他笑着谢恩,没有当场开口,这便是要私底下提出来,皇上对他这态度很满意。
太子却暗自皱了皱眉头,隐晦的看了凌郁枫一眼,见他没有丝毫意外,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的表情,也是有些看不懂,这明显就是在压制他嘛。
其他人只要是通透一点的都看的明白,只是这毕竟是皇上金口玉言,谁还能说个甚?只是心有些同情凌郁枫,辛辛苦苦忙碌了一年多,最后却什么也捞不着,大家都替他委屈不甘心。
凌郁枫全场保持微笑,丝毫不受影响,旁人敬酒他便以腿疾不能饮酒为由以茶代酒回敬,所以整场保持清醒。
宴会散席之后岳森推着凌郁枫朝宫门走去,太子走几步追上去,可到了跟前却不知该说什么,最后一言难尽的拍拍他的肩膀,然后道别离开。
路上三人都没说话,岳森依旧严肃着脸,岳林却有些愤愤不平,双拳紧握,咬牙切齿,却也克制的没多说什么,直到回到府,进到房间之后方才愤懑的打抱不平。
“太过分了,简直欺人太甚!”
凌郁枫却笑的云淡风轻,“雷霆雨露皆是君恩,即使什么都不给咱们也不能说个甚,所以还是慎言。”
岳林自己气的不轻,转眼却见公子竟然还能笑的出来,顿时就有些不满道:“公子难道就甘心?”
凌郁枫看了他一眼,“甘心能如何,不甘心又能如何?”
一句话叫岳林哑口无言,随后有些颓丧的泄了气,是啊,不甘心又能如何?
本以为天已经很晚了,府众人都睡下了呢,结果永安候身边的小厮竟然来请,说是侯爷想要见见公子。
凌郁枫知道父亲想要询问什么,披上大氅便又去见了永安候,把今日庆功宴上的事情与他细细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