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倒儿也是修炼九重心法之人,如今已经练到第八层。”颠儿在峰顶背手而立。
长孙馥惊讶,她以为只有她和乘风到过那个山洞,“前辈你——”
“我是一个孤儿,从小长在天息山,七岁的时候被一个很怪异的女人劫持到了一个山洞里,在那里我认识了倒儿。那女人不许我们叫原来的名字,只许我们叫颠儿倒儿,传了我们一套剑法和一套心法,十四岁的时候让我们结成夫妻,并给我们下了蛊,一辈子都不能背叛对方,否则必死。”
长孙馥惊讶,颠儿说的那个怪女人,怕就是林前辈吧?算算年纪都也差不多,“林前辈一生为情所困,想来她是希望你们天长地久的在一起。”
颠儿摇摇头,叹息一声,“用这种办法强迫在一起又有什么幸福可言?幸好后来我和倒儿相恋才没酿下苦果。不仅如此,丫头,修炼过九重心法的人气息会有益于常人,你有没有觉得时常全身发冷武功修为进境越来越慢?”
长孙馥皱眉,最近事务繁多,这两方面她没有特别注意过,如今想来确实有一些。
“你感觉不明显乃是那次你与小子发生关系,缓解了你身体里的阴毒。九重心法厉害非常,修炼一年顶寻常功法三年,但也异常的烈性,阴者过阴、阳者过阳,如不能阴阳调和,即使只练了两层,五年之内必会因为受不住阴寒而亡。”
“这——”长孙馥有些摸不着头脑,试探着问,“那么,可有什么解救的办法?”
颠儿一笑,“有啊,就是你和小子在一起,一辈子不分开,一阴一阳常年相伴自然互相调和。”
长孙馥有些无奈的叹气,“前辈,我和乘风,我们不可能常年相伴的,他想杀我还来不及。”
“他当真想杀你?”颠儿揶揄。
长孙馥低头,咬了咬唇,又抬头望向远方,正巧一只孤鹜孤单的掠过蓝天,此时的乘风是否正如那孤鹜一般?想起乘风长孙馥心里一颤,那日把他逼入绝境也不知他能不能想明白走出心结。长叹一声,“他的心我多少明白一些,我的心他应该也懂,只是我杀了他师傅西楼老人,乘风是孤儿,西楼老人即是他的师傅也是他的父亲,就算心里不想,他也要手刃仇人。冤冤相报何时了,说别人容易,事到临头谁又能放下仇怨?”
颠儿听了重重的拍了拍长孙馥的肩,“不错,能有这份灵秀不容易,不枉你做我的徒弟。”
长孙馥不禁头疼,怎么又提起这话,拒绝是要挨打的,答应恐怕比挨打还恐怖,她师傅迷头陀可不是好惹的,忽然又想起来些事,正好把话题转移掉,“前辈,如此,我就不能在和别人——恩,和别人……”长孙馥的脸红了,尽管她自己不知道。
颠儿敲了敲长孙馥的头,“能不能你自己不是试过了,只是丫头要小心,别在极阴之时或者他们身体极差的时候就好,不然会把阴毒过给他们。”
长孙馥舒了一口气,原来没什么问题嘛,“莫非是颠儿前辈自己只能有倒儿前辈一人所以嫉妒我?”长孙馥小声咕哝,然而颠儿是什么人?是这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,长孙馥的话自然一句没落的落在颠儿耳中。
“死丫头,编排我,看我不打折你的腿!”
长孙馥转头就跑,用最快的速度没一会儿就跑的不见踪影,她也没回头看一下其实颠儿根本没追来。
一口气跑回月影湾,长孙馥上气不接下气,刚进屋就被那场面吓住了,厅内坐着的几号人物都不好惹。
主位上的长孙长龄,长孙长龄旁边是她师傅迷头陀,下首是楼伽、长孙皓云、清儿、解了毒的木至哀以及闻谨。
“大家都在。”长孙馥有点儿尴尬,这卖的是什么药,一副审讯的架势。
“馥儿回来得正好,为师正在和你娘、合欢教主以及几位殿主商量你们的婚事。”迷头陀眯着眼睛,那笑容里分明就系这两个字:诡计!
虽然看到了迷头陀的表情,长孙富还是有些发懵,她们的婚事,她和谁的婚事?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