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扑进贺随怀里的那一瞬间,霍嘉鲜还觉得有些不真实。
“你怎么过来啦?”她仰脸撒娇,“想我啦?”
“嗯。”贺随捧着她的脸轻轻亲了一下,重复一遍,“想你了。”
霍嘉鲜感受到他手心冰凉的温度,有些担心:“你在外面等了这么久,肯定很冷吧?”
“还好。”贺随手一动,忽然钻到了霍嘉鲜的后颈下,“捂捂就不冷了。”
“啊……靠。”霍嘉鲜被突如其来的冰凉冻得一哆嗦,大笑着往后躲,“喂喂喂你轻点!手往哪里放呢你!”
两个人嬉笑着打闹了一阵,不知不觉就坐到了沙发上。
贺随的手越来越不老实,左手伸进霍嘉鲜的羊绒衫,掐了一把她的腰,埋在她的后颈,声音闷闷的:“女朋友,我真的好想你。”
“想什么想。”霍嘉鲜也把头搭在他的肩上,“昨天才离开基地耶,我们才分开多久。”
“我不管。”不知怎么的,贺随的声音让霍嘉鲜想到那种乖巧的小狗,趴在自己脚边撒娇,有着毛绒绒的质感,“反正就觉得很久很久没见你了。”
霍嘉鲜半天没说话,忽然往后一仰,很轻地啄了一下贺随的唇角。
贺随愣了一下,立刻不依不饶地回亲了一下。
霍嘉鲜又在他的另一边唇角印了一个吻。
这回贺随也没客气了,直接轻轻捏住她的下巴,深深地吻了上去。
意乱情迷之间,气氛渐渐有些变得暧昧。
霍嘉鲜被困在沙发一角,被吻得微微喘息,气息紊乱。一只手死死抓着贺随的衣服,像一条浮出水面的鱼,渴望着那一庾可以让她重新自由呼吸的湖面。
远远的,隐隐约约,有烟花在半空炸裂的声音传来。
霍嘉鲜微微抬高了脖颈,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烙印下只属于他的印记。
房间里的温度渐渐攀升。
没有人说话。
在这种时刻,语言根本就是多余的。
贺随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到了地上,霍嘉鲜一只脚踩在上面,只觉得虚虚浮在空,根本没有支点。
只有面前的男人——只有眼前这个男人,才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。
“嘎哒——”一声。
忽然之间,霍嘉鲜常年在游戏里听音辨伪的耳朵,敏锐地听到了大门那边传来的一点动静。
贺随当然也不可能没听到。
他愣了一下,哑声问:“……这是什么声音。”
“……我日!”
霍嘉鲜忽然反应过来什么,低咒一声,连忙把贺随从自己身上推了起来。
她在沙发上坐正,随手把凌乱的头发拨弄整齐,眼睛死死盯着玄关。
“我靠,他们都和我说今晚不回家的,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