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娓安与沈悸北前后给三夫人虞氏请安。
虞氏虽然没有喊沈悸北,但是看到儿子跟媳妇一块儿来了,心里还是高兴的,正想说点什么,就见身边嬷嬷一脸不赞同。
她突然想起嬷嬷回来时,说娓安是与悸儿在房里,在房里做那等事。
回想起来,虞氏也默默红了脸,眼见娓安还站着,赶紧叫人去扶她坐下,顺便让沈悸北也自己找个地方坐。
沈悸北怎么可能让别人扶他媳妇儿呢,肯定得自己扶啊。
等他扶着人坐下,虞氏就开口了。
“悸儿啊,不是娘说你,你这样子是不对的。”
沈悸北刚将人扶着坐下手还没拿回来就听他娘这么说,也懵了一瞬。
“我,我怎么了?”
他看看萧娓安又看看虞氏,那懵懂无知的可爱样子,惹得萧娓安一阵轻笑。
虞氏恨铁不成钢,“今日你们若有更重要的事,便是不来也可以的,免得累着娓安,只是白天做那些事情,终归是不好,日后你们也该忍一下,总要等晚上了才好。”
沈悸北一脸懵逼,我为什么要等晚上我现在上药也要等晚上才能上了吗?
他纯洁的不行,又觉得娘亲这个要求未免太过分了,懵懂又清澈的印着委屈的眸子去看萧娓安。
萧娓安见他单纯,刚刚因理解了虞氏话中意思而收住了笑容的人忍不住又笑起来。
代替他跟虞氏解释,“刚在外头夫君腿磕着了,儿媳刚在替他擦药呢,许是夫君怕疼了些。”
“啊,是,是这样吗?”
“嗯。”
这话一出,虞氏跟嬷嬷也知道是自己想歪了,纷纷红了一张老脸。
虞氏更是直接瞪了嬷嬷一眼,怎么听墙角的呢,这都能听错。
嬷嬷心中委屈。
她听的时候本来就觉得不对,怎么叫的是二公子呢,是回来跟夫人说了后,夫人斩钉截铁的说,“我儿娇贵又怕疼,儿媳自幼从军力气难免大些,这也不足为奇。”
然后坚定的认为他们就是在做那事的!
现在发现自己误会了,丢人了,就将罪过都丢给了她。
嬷嬷也委屈啊。
但是嬷嬷没有一个娓安在那边轻声细语的安慰。
刚刚沈悸北实在听不懂她们在说些什么,又不能容忍娓安跟别人说些自己不懂的话,于是一直缠着娓安,直到娓安小声将娘误会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刚听一半,沈悸北的脸就红透了,后来更是越听越羞涩。
这,这怎么会搞错呢。
明明,明明娓安一个声儿也没出啊。
等等,一个声儿也没出!
沈悸北脑子突然转的灵光了,一个声儿也没出怎么会听错呢!除非,除非……
一想通,沈悸北更委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