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父皇想做什么?”
“我觉得他只是想打猎了……”
华阳一噎,“父皇不是这么任性的人吧?”
不啊,他有时候是挺任性的。
“认真点,你说,是不是那个乔妃想打猎?”
“有可能。”
萧娓安那天看乔水晗跳舞就知道,她是会武的,但也不至于特意提起要打猎,除非他们想借着打猎做点什么。
“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互相看了眼,又沉默了下来。
萧娓安给自己倒了杯茶,讲了许久,感觉有些口干。
华阳忍不住问她,“你现在喜不喜欢沈悸北啊。”
萧娓安瞥她,“嗯。”
就是喜欢的意思了。
华阳面露嫌弃,“那种男人有什么好的,废物一个,看我家秦离,多好,那冷漠的面庞,高冷的气质。”
“怎么,他不理你你还得劲了是不是。”
“你要问我喜欢他什么,呵。”
萧娓安轻笑一声,接着,“他昨晚摇床就摇了一个时辰,后来要了水又是半个时辰。”
华阳:手中的清茶突然就不香了。
“娓安!我是那种贪图享乐的人吗!就算,就算秦离那什么不行,他有手啊,他手指那么长那么长!”
华阳为了给秦离争辩,脸都气红了,全然忘记自己早上到的时候有多不高兴,多生他的气。
“是是是,你们用手,但到底,无论手还是玉势,感觉总差了点。”
华阳:她要气死了,这死女人居然嫌弃她的小宝贝!
她坐在一边默默的生了会气,没过一盏茶的时候,又悄悄凑到萧娓安旁边。
“那你冬猎,可带沈悸北?他身子这么弱,带去了可别冻死。”
说起这个也麻烦,沈悸北确实是体寒,若带去了一个风寒就能要了他半条命。
“再说吧。”
她已经在考虑去皇上那儿给人告假了。
“你想办法让小九去冬猎。”
人总还是要为自己着想的,虽然皇伯父暂时没有做什么对她不好的,但是皇伯父已经起了疑心了,人心是经不起推敲的。
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皇伯父会彻底下定决心,所以只能赶在那之前,把一切都安排好。
沈悸北这次十分懂事,得知华阳走后才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