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站着一排适才带出去的侍从,手里皆捧着猎物。
“娓安,这是……”
才走到一半,刚能看清他们手里的是什么时,沈悸北就不愿再走了,在他眼里,那群人手里抓着个什么东西,还有血顺着往下流,染红了一些衣摆与手掌,可怖的很。
“怎么了?”
他这样怕,萧娓安自然得问他。
“他们,手里拿的都是什么?”
他问。
萧娓安疑惑道,“我打的猎物啊,怎么了?”
原来只是猎物啊。
沈悸北松了口气站直了身体,终于没刚刚胆小的样子了。
他从未见过这样直接的猎物,从前偶尔参加秋猎时,见到的也只会是处理好的。
如今骤然一看到血淋淋的尸体,不免害怕。
但当他听说这是娓安猎的后,心里害怕的感觉就开始消失。
他们逐渐走近,因沈悸北怕冷,身上穿了雪白的狐裘,只除了下面有点脏了,上头的毛还是干净的,一张清雅的脸依偎在里头,养眼极了。
“这些都是你打的吗?”
沈悸北闪着桃花眼,眼里依稀有什么情绪划过。
这让萧娓安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,她自信的扬唇一笑,未扎起的秀发飘起来,整个人气势强的不行,“自然是我打的,拿过来。”
萧娓安又朝一个侍从打了个响指。
那侍从小碎步的上前献上自己手里雪白的兔子。
“是小兔子!”
沈悸北果然很惊讶,伸手接过后将小兔子抱进怀里,见兔子动了一下还颇为惊奇,“是活的啊!”
萧娓安失笑,不然还能死的兔子?死的有什么好看的。
“喜欢吗?”
萧娓安仰头问人,长发自然垂下,作乱的开始动。
她这样问,沈悸北只当那兔子是要送给他的,自然羞涩低头,“喜欢的,它很可爱。”
修长白皙的五指温柔的抚着小白兔背上的白毛。
“嗯,那你想怎么吃。”
“啊?”
沈悸北殷红的唇微张,呆的有些可爱。
“不是说很喜欢吗?那就交给你选择了。”
“选,选择什么……”
他还有些不能接受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。
萧娓安耐心的与他解释,“就是选择它的死法啊,今天你想怎么吃,我就让他们怎么做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