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了。”
萧娓安这样神色莫测的说了一句,待华阳再要去问时,她又笑着不肯说话。
华阳皱着张扬的眉毛,“你怎么说的不清不楚的。”
萧娓安怜惜的看着她,傻孩子。
华阳公主去了御书房,并且带着什么东西出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肖王耳朵里。
肖王听着下面人的回话精神一振,忙叫人去秦府喊了秦离过来。
“王爷找臣可有事?”
秦离半弯着腰,神色没有什么波动,仿佛面前的人并不是地位比他高的主子,而是一个普通人。
这让肖王觉得不悦,只是他现在还需要秦离,只能忍着。
“今日父皇找了萧匀殊去御书房,还给了萧匀殊什么东西,本王觉得,咱们不能再等了。”
萧匀殊从御书房带出来的是什么东西,他不敢说,毕竟他们的父皇,除了圣旨,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好给了。
秦离眉头一皱,他不喜欢肖王对华阳公主的称呼。
那是他的皇姐,他却用这样的口吻直呼她的名字,让他听了极不舒服。
“可以,臣只希望,王爷若成事了,不要忘记答应臣的。”
他这样说,表情依旧沉静,一双眼睛却紧紧看着肖王。
肖王一愣,想起来自己曾经答应过什么。
心里不屑唾弃秦离。
一个阉人却还整日想这么多,做白日梦。
他再怎么不喜欢萧匀殊,萧匀殊也是皇室公主,怎么是这样一个阉人配得上的?
届时他只管赐两人一杯毒酒,一起去地下做亡命鸳鸯,也不枉他答应秦离要让他们在一起的话了。
肖王心里这样想,嘴上却应着,“这是自然,本王向来守诺,只要秦厂督祝本王夺得皇位,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了你的,你想要的,本王都会给你。”
秦离不为所动,“我只要她。”他这样说,眼里又显出几分偏执来。
肖王连连应着,两人就在那无人能靠近的书房密谋了一番。
待秦离走时,肖王已经派人去召集人马了,他要的,就是来个出其不意。
萧匀殊今日才接到圣旨,必定想不到他会反的这么快!
紧接着,他又派人去淮南王在京城的府邸,通知了安福郡主。
比起秦离,安福郡主是他的另一张王牌。
虽然安福人跟个疯子似的,但架不住人家家有兵权啊,清河王又远在边关,简直太适合他动作了。
安福郡主彼时正在钓月阁与人厮混,听了自家小厮来报,才勉强从轻月身上爬起来的。
轻月本是一脸淡漠甚至还有些不耐,结果一听那小厮说是肖王派人来找,他立马紧张的拉住了萧轻潋的手。
萧轻潋垂眸看他,眼里还有未散去的笑意。
“哟,怎么了这是,舍不得本郡主啊。”
轻月脸皮子薄,这种话要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,耳朵尖尖都红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