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他,没人能做到这件事。
可江舒宁不明白,他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林氏看出了面前人的担忧,她适时的握住江舒宁的手,“这就不是我们要操心的,总归这旨意并未被阻拦,大体还是好的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,分明是我们母女团聚的时候,扯起这些朝堂之事做什么。”
暂且将心中的疑虑按下,江舒宁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说说阿宁你吧,你与夫君都成婚两年多了,怎么还没有一点消息呢?”
江舒宁如今已有二十,按照寻常,大魏女子的年龄确实是该有孩子。
且不说旁人,就是江舒宁的母亲林氏二十的时候,江舒宁哥哥都已经三岁了。
说起这个,江舒宁也有些支支吾吾。
曾在淮安时,她也有努力过,可后来发生的事情,就让她歇了这份心思。
兴许,她就是个没有孩子缘的人。
江舒宁垂着头,下意识绞起手中的帕子,“阿宁也不知道,在淮安的时候,我也有请人把过脉调养过身体,可”
“可是什么?”
犹豫了会儿江舒宁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。
“我喝了调养身体的药,到后来被夫君知道他让我停了,不许我再喝,他说,是药三分毒”
林氏颇有些恨铁不成钢,“你呀你,真让娘亲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。”
“你们夫妻二人还这样年轻,正是情意浓厚的时候,若日日行房还没有消息,不只是你,他也该去看看。”
江舒宁目光一滞,耳根生起一片绯红。
“可可我们并未日日行房。”
“那是怎样,年轻人不大多都是重欲的么,年纪渐增,才会歇了这方面心思,你们还这样年轻,就开始禁欲?”
“倒也不是禁欲”
林氏又问她:“那究竟如何?以前与娘亲说清楚,娘亲也好帮你拿个主意啊。”
“大抵大抵是一月五次左右,夫君很照顾我,若是看我先睡了,他便会宿在书房。”
江舒宁睡眠很浅,尤其是在深夜,一点轻微的响动都能把她吵醒。
原先两人是日日睡到一起的,可后头在淮安的时候实在太多事情,甚至有时候三更半夜纪旻叙也得出门,实在太容易将江舒宁吵醒,于是后头就干脆在书房也准备了一床被褥。
“这么少么?”林氏凝眉,若有所思。
比起上辈子来说,确实算是有些少的,可每次他都要闹她很久,闹得她疲惫不堪。这个次数,恰恰是江舒宁最能接受的,长久以往她便习惯了。
可经母亲一提醒,江舒宁却有些后知后觉到了问题所在。
上辈子她是因为调养身体太晚了,这辈子她得了教训,早早的就将这事赶上日程。
可却忘了这一茬。
“那,那我”
林氏叹了口气,“阿宁啊,你真叫我不知该说你什么好,现在还年轻,可若真是将这事耽误了,上了年纪,再想有子嗣,就没有那样容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