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：“小伙子，真把自己当情圣了？”

枯叶瞬间体会了战场上他对手的心酸——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
东方不败吐掉了嘴里的植物，慢慢走近他：“我问你，如果有一天你的家族陷入绝境，想不到任何其它办法，只要牺牲蓝蓝一人，就可以让你的家族起死回生，你会如何选择？”

……

枯叶沉默了。

如果回答要顾蓝蓝，那么假得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。

东方不败早已经知道答案了，他嗤笑：“小伙子还嫩得很了，自身实力不足，凭什么说要护人姑娘一生？所以让我阿妹低头，从闪耀的舞台上黯然退场只不过是因为你没用，所以才要让她收敛光芒。真正的男人，从不会介意伴侣有多么耀眼，多么能惹麻烦！他有能力处理这些，即使他现在没有十足的能力，也一定会努力去做，而不是向你这样……真遗憾，你连这个想法都还没有。”

枯叶惊讶的看着他：“……你。”

东方不败眯眼，大方的承认了：“哎哟！终于反应过来了啊……要知道，珍宝身边，都是有巨龙守护的。”

枯叶抿紧了唇。

对于一个已经走到死胡同的对手，还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吗？

双手抱头，东方不败背对着他吊儿郎当向前。

身后传来了少年低沉的声音。

“刚刚那个问题！我问你，如果是你遇到刚刚那个问题……家族和一个女人，你会选择谁？”

“我有能力不让这种选择出现……”

东方不败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，这个问题于他来说也根本不必想的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