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愣，好像在消化着几个字的含义。

窗外的风正好吹到脸上，混着夜晚的凉意和一点点不知名的植物清香。

风停了。

吻落到唇上。

口腔被突然侵入的滋味并不好受，舒子亦呜咽了声，过了一会儿才慢慢从唇齿相依品出一丝慰藉。

她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，转过身跨坐在他腿上。

之前洗了澡，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睡裙，动作稍微激烈一点就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膀，唐白扶着她的后颈，吻越来越向下，肩头传来凉意时，舒子亦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拍了一下天灵盖。

如果真要……自己愿意吗？她在心里问自己。

好像……是愿意的。

她抱住唐白，享受着细细密密的亲吻，衣摆下有只手在悄悄往上。

舒子亦觉得有些冷，不住地打了个哆嗦。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突然的反常，唐白停下了动作。

良久，他没有说话，只有低低的喘息声在二人间蔓延。

“小……小白。”她微微低头，想看清他眼里的情绪。

“对不起，吓到你了。”唐白嘴角扯起一个并不怎么好看的笑意，却让舒子亦忍不住笑起来。

傻瓜，有什么好对不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