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子成:“……你们?”
白天:“……”
杜云义:“……”
此刻远在车站等候吹着冷风的叶缘同志不住跺脚:“靠!堵车?我怎么那么不信呢?!”
白天惊呼:“搞事情!真搞事情了!”
两人迅速披上外套,丢了一桌的菜,然后拉着唐子成出门。
在去车站的路上,再三同唐子成交代,为了众人的生命安全着想,千万要保守这个秘密。
白天:“真不知道你们会来!要来吧怎么不早点说呢?还搞突击啊?”
“怎么忽然一起来了?”杜云义一阵头疼道,“让叶缘先去店里坐着。别站在外面。”
唐子成也是哭笑不得:“这不是看你们就伶仃只有两个人,想着不如一起回来陪你们过个年。也是忽然决定的。”
白天沉痛反思自我:“是我太法海,我不懂爱。”
半个小时后,三人终于到达车站。
“靠靠靠!你们才来?!”叶缘缩着脑袋,像只死狗一个靠在墙边。打了喷嚏,半怒半委屈道:“冻死老子了!”
a市突降大雪。气温断崖式跌落。
在这通风口吹了一个多小时,可不得冻死了吗?
叶缘问:“老唐怎么也在你们车上啊?”
白天心虚道:“路上遇见,捡回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