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晏:“没有被骗,被骗也心甘情愿受着,或许你要说我恋爱脑,恋爱脑就恋爱脑吧,这种恋爱脑让我生活不再那么单调了,你来还是想说爷爷八十大寿吧。”
他不觉得漠海真是没事来叙旧看望他这个老朋友的。
漠海:“是,没想到你还记得爷爷大寿,我开画展开到本市,找你叙旧,顺便说下爷爷的大寿。”
他能感觉出来祁晏的变化,变得更接地气了,或许这的确是良性改变吧。
他以前从没见过祁晏脸上有丰富的感情,现在的他,人性化许多。
“爷爷大寿,我已经找到他最喜欢的书画大家真迹,到时候会送给爷爷当礼物。”祁晏本来是该叫老师的,漠爷爷看他和他孙子年纪相仿,干脆让他一起叫爷爷。
爷爷的八十大寿祁晏自然记得,他已经准备好了礼物。
“你比我这个亲孙子孝顺多了,我都不记得我爷爷生日,还是我爸妈千催万催提醒我,叫我着手大办,我才记起来的。”
祁晏:“我肯定比不上你这个亲孙子。”
两人随后谈的内容都是关于爷爷的寿宴。
祁晏送走漠海后,回了房间,见妻子还躺在床上:“听听,看电影吗?”
刚睡醒仍闭着眼睛的许听悠,听到祁晏的话,睁开眼睛:“看吧,等我起来洗把脸。”
祁晏和漠海聊了一个多小时,许听悠午睡前没玩手机,调了闹钟,才关闹钟没多久祁晏就回来了,时间卡得刚刚好。
夫妻两人待在家里的电影放映室看电影,看完电影也没离开,许听悠靠着祁晏:“下午那个人过来找你有事吗?”
过来看祁晏的人,她真不相信只是老朋友讲话叙旧的。
“爷爷大寿,邀请我参加寿宴,听听到时候也和我一起去。”
“就是你的老师?”
“嗯,爷爷是我的老师,很喜欢书画。”
漠爷爷喜欢一个古代书画大家,他小时候就听漠爷爷夸那个大家,恨不得和人家生在一个时代的口吻
知音难觅。
许听悠:“参加寿宴的肯定都是像你这样浑身书香的读书人,我一进去就跟狼掉进兔群似的。”
“奇怪的比喻,你的意思是你进去就要把大家吃掉?”
“那我就是一只兔掉进狼窝,胆战心惊,无时无刻不紧张害怕,祁狼狼先把许兔兔吃掉吧,这样许兔兔就不用去参加寿宴了。”
祁晏:“你很不想参加寿宴?”
“对啊,我怕被瞧不起嘛,我觉得这个圈子里的人都视金钱如粪土,因为本身就很有钱,我一进去,就像暴发户混进老牌顶级豪门世家,很容易被看出来没底气没本事。”
她完全不觉得自己会和这个圈子里的人有共同语言。
参加寿宴绝对如坐针毡。
在祁晏面前吹牛瞎说不会被瞧不起,无知也不会被瞧不起,在那群“清高”的人眼里就不一定了。
她能察觉到漠海对自己也是不太友好的,掩藏得很好,但她不是祁晏,她是人精。
人精见过形形色l色的人,很懂察言观色。
祁晏:“听听,如果是我去拜访老师,我也不为难你,但是参加寿宴,你知道的,我害怕独自参加人多的聚会,你陪我去参加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