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曲项歌也能说上几句话,不会尴尬。
许听悠:“不在餐厅吃饭,约在家里,他们家或者我们家,食材有些冷冻的可以提前买,新鲜菜当天要去对方家里的夫妻买。你没办法熬太晚,零点过后就散,不过要暂时借住在对方家里一晚上。”
祁晏:“可以啊,不然来我们家好了,我们家房间不少。”
“去谁家里还要再商量,不过我会转达你的意愿。”
“嗯,那我们先吃饭。”
“好的。”
最后跨年还是决定在许听悠和祁晏家里过,今年最后一天气温有十度,许听悠也终于能穿得轻便,熬过寒冬,浑身轻松不少。
十二月三十一号放假,曲项歌和班春衣下午过来的,带了菜过来。
宁管家和阿姨都已经放假,祁晏和曲项歌两个男人去处理食材,班春衣和许听悠则是在花园聊八卦。
“她花心又有野心,哪可能在家里当个主妇。”许听悠从班春衣这里得来缪缈的消息,听完就摇头了。
班春衣:“是啊,先说明,我很讨厌她,但在这个事上,我很不认同她父母,是,差不多三十了,虚岁实岁都三十,也不该逼着她嫁人回归家庭。”
许听悠:“你代入下她父母的角色。”
班春衣代入:“天啊,我真是生叉烧都比生出这个女儿好吧,还是别嫁出去祸害人了,现在男的没几个好东西,到时候动手闹出刑事案件,我要头疼死了,曲项歌肯定都不愿意认这个女儿,管她死活呢。”
许听悠:“是吧,缪缈这种性格养成,要么父母没管,要么父母也不是好人,孩子和父母互相折磨,如果换个人我还会真情实感替对方头疼,说几句父母实在不开窍的话,换到缪缈身上,我一句同情的话也没有,我还希望她爸妈多折腾她,好让她头疼没时间出来祸害人。”
死对头就是死对头,许听悠真没办法对缪缈有半点同情心。
如果十年前不是十年后那副臭德行还好说,实际呢,十年前还更让人讨厌。
“你说得对,恶人自由恶人磨。”
“也磨不了多久,只要她不来打扰我们,管她嫁给谁,当海王还是当个主妇,随她。”
班春衣:“之前我老公对全希发火,后来两边的人关系就很差了,全希私下和我道歉的事,我跟你提过的吧。”
“嗯,你提过,还是老板发火比较有效,不然都不晓得要看他们随意来公司几次,看了就烦。”
“全希也怂的,两边都不想得罪,缪缈被几次下脸,早不想看见我们了,她越不想看到我们,我心情越好。”
“老虎不发威,当是病猫呢,老板就不能惯着这群人。”
“不能惯着,真是给脸了……我看你家花园好眼熟啊,和你办公室的画好像差不多,我只知道那幅画上应该是你,没想到花园也是你们家花园,我真是低估了祁晏的有钱程度。”
“这你都能看出来,冬天花差不多谢光了。”两人坐花园秋千上聊天,许听悠意外。
班春衣说的画是祁晏在山里给她画的画,当时还讲了贵妇和情人的故事。
班春衣:“那肯定的,我眼睛多好使。”
“祁晏可能是参考了家里花园的样子,反正我没看出来,我是觉得那种花园都长得差不多,你别说我家了,你家新房也不赖。”
许听悠去过班春衣夫妇的新房,真的蛮豪华。
“一般般啦,我们不经常住,离公司远,还是住之前你来过的那个小区比较方便。”
“房子主要是自己住得舒服,这个别墅太大了,不过给我老公是够用的程度,他要弄茶室,要搞室内书法绘画,还有书房。”
班春衣:“我看花园的样子,也能看出来对你们家来说只是够用。”
“我们在外面待挺久了,要不要进去帮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