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熠搂着她的手紧了紧:“四个就四个,你要答应我。”
“你到底梦到了什么?”贺云樱实在有些好奇,虽然大概能猜到,毕竟两人前世今生的大多相处还是恩爱的,仅有的争端也就那些。
要说婚前萧熠还有些挂虑也就罢了,如今他们的长子景宁都快两岁,开始会在母亲霍宁玉跟前叫祖祖了,他怎么又发这个疯。
萧熠迟疑了一下,但心里也憋屈得很,还是将自己梦到的那些讲了。
贺云樱听得好笑又好气:“你就这么盼着绿帽子吗!”
萧熠撇了撇嘴:“去年蒋际鸿回京述职,你不是还夸他政绩不错。你都没夸过我。”
“我怎么没夸过你?我不是常夸你——听话嘛!”贺云樱倒是惯常理不直气也壮的,“这怎么不算?”
“算。媳妇说算就算。”萧熠还是有些悻悻的,主要是那梦实在太过清晰,梦里的贺云樱言语句句绝情,且条理清楚,好像她真的会因为怕他加害才不跟蒋际鸿在一起似的。
“伯曜。”
贺云樱想了想,决定换个话头:“我想我那个俊俏又听话的外室了。”
萧熠微微一怔:“那面具上次放在澄园了。”
“谁说我外室是那样的?”她转过身,伸手去抚萧熠的脸,“我喜欢的人,得长这样才行。”
“真的?”萧熠居然有一点小小的高兴。
论容貌,他还是比蒋际鸿俊美得多!
“真的,我的外室,又俊俏又听话,还——”贺云樱笑着将手指轻轻下移动,沿着萧熠的脸颊至下颌,再一路沿着脖颈向下,好像落羽一样扫过他的喉结,又去拨他的衣领,“还会伺候人。”
萧熠本就是穿着寝衣跟妻子一同睡午觉的,衣带能有多紧。
一拨一勾,自然就松开了几分。
“东家,可要小的伺候么?”萧熠这时候又想起他的外室男德了,居然还知道在动手前问一问。
只不过,也就是问一问罢了。
因为并没有等到贺云樱回答,他搂着妻子的手,已经开始轻车熟路地向衣衫内滑去……
“伯曜!”
在某一个时刻,贺云樱几乎是咬着唇埋怨着叫了一声。
“你这是,得寸进尺!”
萧熠并没有即刻说话,他觉得作为一个有担当、有责任的男人,行动比言语重要多了。
所以,他决定再勤勉努力一些。
至于那个噩梦是不是让他积了更多的炽热火焰甚至莫名激愤,也不重要了。
他只知道,她是他的。
他一个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