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,好。”
吃完饭,黄粱说道:“走吧。”
木菲跟着黄粱,来到了的丁府,果然,忠伯就在祠堂。
黄粱对木菲比了一个手势,木菲领会,躲在了一边,而黄粱,远远地拍了一张符过去,将忠伯引了出来。
因为n现在的攻击特别高,如果没有躲开,两下就死了。但是,如果一味地躲避,会脱战,n会回来。
只能说,幸好有黄粱,他的游戏操作数一数二,能精确地算出脱战范围和n的攻击范围,控制地刚刚好。
雕像放在高位,木菲进入了祠堂,爬了上去,将玉刀放入庖丁祖师的手。
雕像开始挪动,当雕像挪开,后面竟然是一个密道。
木菲望了望外面,黄粱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,木菲拿出火把,决定进去探探。
阴暗潮汐的地下,一股幽冷的战栗侵入心底。火把摇曳的烛光映照着脚下的路,显现出狰狞古怪的岩石。
微弱的灯光伴随着恐惧感,一直延展到远处的黑暗。
木菲却毫无异色,只是谨慎地走到了最深处。
最深处仍然是一个石门,旁边却有一个机关,木菲拉下了机关,石门剧烈抖动,落下了灰尘与石子,缓缓打开。
沙尘弥漫,木菲捂住了眼睛。
待风平浪静,木菲试探地放开双手,睁开了眼睛,眼前的景象让她很意外。
满眼的大红绸缎,如血色渲染开来,上绣金色,显得富贵堂皇。正间的桌上,放着翡翠雕刻的莲花,寓意早生贵子。里面的墙上,被大红金色帷帐掩盖着,正间挂着一个大大的‘囍’字,显得喜庆洋洋。
这分明是一个婚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