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。”

滚滚的骂声脱口而出。

这个烤肉怎么是狗粮味的。

……

步伐在一面气球墙前变缓，摊位的老板站在一堆毛绒玩具旁收着钱。

注意到路过的两人，他照常吆喝道：“打气球吗小伙子？赢个小玩具给女朋友吧？”

看着挪不开眼的祝安，秦屿和直接停下，找老板买了五十发子弹。

他把枪递给她，“想玩就来一把。”

祝安咳了两声，四下看了看才朝他附耳说道：“我玩这个太强了，一出手这里的娃娃肯定全是我的，我倒是不怕，但老板打你怎么办？”

“……”

秦屿和嘴角扯了扯，自己先提枪打了几发。三点一线对得很准，却始终没打掉一个气球。

他也不急，颇有耐心地继续瞄准。

看着一路气场有些怪的男人，祝安忽然福至心灵，随口问道：“你不会以为那是我前男友吧？”

秦屿和停下来看着她。

已经脑补了这人一万个生气的理由，祝安忍不住解释道：“秦屿和，我刚刚话没说清楚，那不是我前男友，你看着我。”

小姑娘一直在旁边叨叨，他盯着她亮亮的眼睛，止不住地笑。

祝安认真说道：“我眼睛可好……”

秦屿和轻描淡写地应声。

“嗯，可好看了。”

祝安的嗓子一堵。

她想说的是，她眼睛可好了，标准的52，不像何韵然近视，看不出陈渊是个渣。

话语慢慢从喉咙里挪出来，再咕噜咕噜地滚了回去。

手心冒出一层虚汗。

祝安的目光扫向他手里的枪，生硬地转移话题道：“……你是不是第一次玩这个……这种枪准心都是被调过的，三点一线打不，你枪口要抬高点。”

秦屿和只是笑了一声，又照她说的抬起枪口，找到感觉后几乎枪枪爆球，贼准。

旁观的路人叫好，老板不悦的目光也死死地锁定了他们。

祝安看热闹不嫌事大，指着大玩偶那边就撺掇秦屿和打，一连爆了一串的气球。

“我大e神，指哪儿打哪儿，”祝安吹嘘道：“可以，很强。”

秦屿和又跟着她的指头打了几发，平淡地开口道。

“小场面。”

……

在身旁的毛绒玩具已经堆成小山后，祝安感觉老板的眼刀都把秦屿和刮成片片鱼了。她不由跟一旁沉迷打枪的e某人指了指自己，意思是让她来降低点命率。

但他显然是没有领会她动作的意思，手臂只一顿，又抬起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