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这一百多位人,包括他们的领头,都被关押在地下室里。
他们浑身赤裸地被渔紧紧捆绑着,那些棱形的口子,将他们身上的肉,都挤了出来。
“你贩卖了多少人?”迟簌随意问了其一个人。
那人朝迟簌啐了一口,狞笑道:“你以为老子怕死吗?你有本事现在就杀了老子。”
这些人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人,经常在刀尖舔血,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。
迟簌眸光淡漠地睥睨着她,一脚踩在他散发着恶臭气息的嘴上。
男人喉咙里猛然发出痛苦的呜咽声,面容扭曲,迟簌收回脚,男人才在地上翻滚嚎叫,十多颗牙齿连着鲜血从他嘴里滚落。
其余被捆绑住的人贩子们,不禁感到恐惧。
门外,忽然走进几道人影,其一道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尤为显眼。
是连景。
连景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。
身后的男人端着一台薄笔记本电脑,正翻阅这个人贩子的贩卖记录,他声音平铺直叙地念着:“陈平,十二年,贩卖人数总计368人,其20-30岁年轻女性为152人,10-20岁学生106人,幼童110人。”
“你,你要做什么?”陈平吐出口血,忍着牙龈剧烈的疼痛,颤抖着声音说。
迟簌低眸睨着他,冷笑一声:“不过是让你们偿还欠下的罪孽罢了。”
她的话一落,立马有人将男人架起,手脚都绑在十字架的木头上,男人挣扎无果,看着连景走近,眼里的恐惧终于放到最大。
“不,不要!”
“啊!”
他的哀求声刚喊出,连景眼睛都不眨一下地,就活生生割下了一块棱形鼓起的肉,血液溅出来,陈平发出一声惨烈的嚎叫。
其他人被迫看着陈平被割了368块肉,每当他疼晕过去,伤口就会洒上一杯盐水,如此反复,男人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,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,地下室不停歇地充斥着男人的惨叫。
而那些女人贩子,受的是耙肉之刑,往身上浇灌100度的沸水,刀子在她们身上刮下一层熟肉。
贩卖了多少人,就刮多少层肉。
暗红的血一泼又一泼溅在地面,仿佛生长出无数的曼珠沙华,痛苦的哭嚎声犹如地狱欢送亡灵的安魂曲。
那些为此迫害一生,惨死他国的无辜亡魂,你们看见了吗?
黄泉花为你们铺路,安魂曲为你们相送。
今生不幸,来世赐福。
……
“你真的要走了?”
经历几天的镇压和血洗,顾劭已经坐稳了王位,这几天,他忙得停不下脚,听到迟簌已经登船的消息,才匆匆赶来。
“嗯。”迟簌点了下头,“我没时间了。”
手腕的红绳隐隐发热,这代表着主神在召唤她。
“什么?”顾劭有些不明白。
迟簌没解释,只淡淡朝他一笑:“小顾总,别忘了你的承诺。”
“当然不会忘。”他们有过赌约,如果他输了,就永远不会让裘家沾染上人贩这个黑色产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