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玉又问:“尚修明与陆宴知,可有私下会面过?”
姬元嘉:“殿下是怀疑尚修明与陆宴知联手?应当不会,陆宴知权倾朝野,尚修明是否投诚,他并不在意。而尚修明又极为自负,说来,也全靠殿下与陆宴知去听雨阁吃酒一事,叫他近日来极为看不惯陆宴知。”
说到此,姬元嘉目光落在了昭玉身上,突然问了句:“殿下,您在听雨阁找的那两个公子,可有微臣生的好?”
昭玉扭头看向他,如实的摇了摇头:“不及姬相半分。”
姬元嘉桃花眼一弯:“那下次,臣陪您喝酒如何?”
昭玉颇为头疼:“旁人不知,姬相难道不知本宫为人?那两个公子,本是想试探陆宴知的。”
姬元嘉唇畔带了几分笑意:“微臣方才在说笑,殿下莫怪。那您可试探出了什么?”
思及此,昭玉更头疼了。
“试探出了。”
姬元嘉颇为八卦的问:“那陆宴知当真是喜欢男子?”
昭玉摇头:“他不喜男子。”
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想叫本宫委身于他。
姬元嘉在屋内没坐多久,因为徐嬷嬷总是直勾勾的盯着他,好像是在防贼一般。
叫姬元嘉坐着,总是没那么得劲儿。
同昭玉聊了几句后,便告辞离开了。
芍药送他之时,姬元嘉小声问芍药:“你家主子身边儿,何时多了个嬷嬷?”
芍药如实道:“那是太后娘娘跟前伺候着的徐嬷嬷,我家主子的奶娘,前些日子主子进宫,太后娘娘便叫徐嬷嬷跟来了。”
姬元嘉又问:“既然是太后娘娘跟前儿的,缘何来了公主府。”
芍药:“上次主子去听雨阁,将娘娘气着了,便差徐嬷嬷盯着她些。”然后又小声道:“姬大人,您日后还是少来几趟吧,您这一来,待会儿我家主子,还得进宫挨训。”
得,姬元嘉明白了。
赵太后防别人,也防着他呢。
看来,他在赵太后眼里头,可不是什么乘龙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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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确如芍药所说,姬元嘉前脚刚走,后脚昭玉就进宫挨训去了。
从宫里头出来,昭玉苦着张脸对陈嬷嬷道:“嬷嬷,你怎么什么都同母后讲,便不能心疼本宫一回?日后可不能再这般了。”
徐嬷嬷苦口婆心:“公主,娘娘也是为着您好,奴婢觉着娘娘说的没错,那姬相举止轻浮,瞧着便不像是个好人。”
昭玉叹气:“嬷嬷,本宫与姬相并无私情,是商讨朝之事。”
正巧这时,外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昭玉问:“芍药,外头是何人?”
“公主千岁,小的是摄政王跟前儿的青衣,我家主子邀您去车上一叙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说完一回头,便瞧见徐嬷嬷虎视眈眈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