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:“方才有些事情处理。”
他心里苦笑一声,心道哪能啊,是季将军一大早上来找王爷了。
经过这几次后,季子毅的心里头是越咂摸越不是滋味,这些日子可给人憋屈坏了。
先前他还以为是小公主心悦王爷,如今种种连在一起,明白了人小公主也未必就是主动的那个。
有这么缺德的人吗?
嘴上说着公主心眼多,不适合嫁给人当媳妇儿,不叫人别惦记着,他自己却没少惦记。
难怪当初他同青衣说公主的时候,就觉着王爷眼神不对劲,没准儿那个时候他就惦记人小公主了!
季子毅是个大老粗,人也莽,两斤白酒下肚,壮着胆子就跑来问了。
结果正撞枪口上,赶上今日陆宴知心里不痛。
明明是跑来质问的,结果没问出个一二三四,倒是被陆宴知骂了一通,给撵回南疆边境看大门去了。
-
昭玉到的时候,陆宴知正拧着眉坐着,目光落在窗户上,也不知瞅着什么,心情似乎不大好。
青衣没跟着进来,在外头候着了。
昭玉看了陆宴知一会儿,见他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,遂目光从陆宴知身上移开,落到了桌子上头的一封信上。上头一共十个字,歪七扭八不说,还写错了七个,也不知道是谁写的,她愣是没猜到上头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她眨了眨眸子,问,“王爷在写信?”
陆宴知闻言目光也落在了这封信上,他脸一臭,将信拿过来。胡乱团在一起,丢在地上,理直气壮地道:“本王写的字怎么会这么丑?是季子毅写的。”
昭玉点头,赞道:“原来如此,我便说这样的字不应当是王爷所写,王爷生的芝兰玉树,写出来的东西自然是字如其人。”
陆宴知眉头拧的更紧了,黑着脸看她。
她也觉得本王写的字丑?
昭玉疑惑:“王爷,怎么了?”
陆宴知僵硬的点了点头:“嗯,你说的没错。”
说完,心里更加不痛了。
瞥了她一眼,“你过来。”
昭玉看出他不大高兴了,又想起他昨日所做之事叫她心情不错,此时很有耐心哄他,遂乖巧的走过去,坐在了他的腿上。一只手拽了拽的衣袖,仰着头软声道:“王爷,这一大早上的,谁叫您不高兴了?昭玉替您教训他。”
陆宴知“啧”了一声,单手握住她的腰,语气不咸不淡:“你哪只眼瞧出本王不高兴了?”
昭玉心想,我又不瞎,自然是两只眼都瞧见了。
偏生这人难伺候,干脆正眼说瞎话:“那是昭玉瞧错了,王爷今日瞧着心情应当是不错的。”
不错?
她眼瞎?
陆宴知垂眸看着她。
心里头愈发不痛了。
他握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,哼笑道:“心情自是没有小殿下好,本王先前倒是不知,小殿下魅力竟然这般大。”
昭玉错愕:“王爷何出此言?那阿尔首领求娶,意在和亲,又不是真瞧上了昭玉,如今,和亲人选不也换了羽茜郡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