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玉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肩膀,眼眸水光涟漪。
衣带渐松,陆宴知依言笑纳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声音低沉在她耳边问:“沈昭玉,你打算叫本王等多久?”
昭玉眼圈红红,脸蛋红红的埋在他胸膛上,两只手攥紧他的手,似是怕他他再作乱。
陆宴知看着她的侧脸,轻哼一声,将她两只手放在自己脖颈上,扶着她的腰往下摁了摁,眸光危险的看着她。
“嗯?”
昭玉察觉出了什么,面色顿时间涨红,她羞的眼泪都冒了出来,咬着唇泪眼模糊的瞧着他。
她声音慌乱:“王爷!”
陆宴知嗤了一声,若是做了什么也便罢了。
可他又没得手。
多冤啊他。
所以他现在也没什么好气儿,冷脸凶她:“本王又没干什么,你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儿做什么。”
昭玉气的瞪他。
这还不叫、还不叫欺负吗!
她就没见过这样的。
占了她一通便宜后,非但没有温柔小意,还要骂人,什么人啊!
陆宴知也瞪她,理直气壮的道:“本王难受。”
昭玉膛目结舌。
接着,他粗着声音,语气恶劣的道:“这也不行那也不让,你今日若不想个折的法子,便别走了。”
昭玉简直委屈死了。
亏她还在母后跟前儿夸他。
早知这般她就不来了!
陆宴知等的不耐烦了,抱起她便往书房歇脚的塌边走。
昭玉心里头怕极了,自从遇着陆宴知后,她才知道床笫之间的事儿竟是这般折磨人。
陆宴知若是动真格的,她压根儿受不住。
她咬了下嘴唇,忙急道:“王爷,我、我有法子的。”
她忽的想起,薄柳给的本子,的确有其他的法子……
陆宴知眸子一眯:“哦?”
……
直到下晌,昭玉才回了公主府。
进屋后,她有气无力的吩咐,“芍药,叫人烧水,本宫要沐浴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芍药看着她的手,疑惑的问,“主子,您的手怎么瞧着有些发颤,可是受凉了?奴婢帮您按一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