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转身上了马车。
回去后,昭玉便差人将许宜盈关进了柴房。
她暂时还没想到,该如何处置她。
只是突然觉着,留着她可比弄死她有意思多了。
想到许宜盈这般嘴硬,干脆吩咐芍药饿她个两天。
说起来,昨日她才收到了姬元嘉的消息,自沈灵羽去东夷和亲后,临昌王同尚修明关系也僵了,鲜少有所往来了。她一时有些拿不准,尚修明上一世到底是何时密谋造反之事的,而许宜盈在这其,又扮演了什么角色?
罢了,实在有些费脑子,不去想了。
一旁,芍药见她微微蹙起眉,便轻轻替她揉起了头。
她小声道:“主子,您真的是神了,那许宜盈竟真的没死。”随后,她又疑惑的嘀咕,“您说,尚大人可知道她还活着?”
昭玉:“若是知道,又怎会任由本宫将她抓回来?”
芍药点点头,噘着嘴有些厌烦道:“也是,若是他知道了,定又要来找您闹了。”
昭玉:“叫下人们管好嘴,别放出风声去。”
芍药:“主子,您放心吧,我定盯紧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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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宴知没脸没皮惯了,见昭玉不肯去王府谢他,干脆便亲自来公主府讨谢了。
这厮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,白天不肯过来,偏生次次都要摸黑来。
偏生他来也来熟了,现在十分不拿自个儿当外人。
以前好歹知道藏屋里头,如今就明目张胆的在公主府里头晃悠。
且穿的也不是惯常那身黑衣服,而是一袭十分骚包显眼的绛色长袍。
他也不知道从哪个墙头跳进来的,许岭以及一众侍卫竟一个发现的都没有。
昭玉正吃饭的时候,他便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她的对面。
她正喝着汤,抬眼一瞧,便呛着了,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。
陆宴知拧眉,站起来替她拍了几下背,恶人先告状:“啧,喝个汤也能呛着?”
昭玉放下勺子,用帕子擦了擦唇,拧眉看了他半晌,咬牙问:“你要不要脸?”
陆宴知扬了下眉,语气危险:“嗯?”
昭玉立马扬起笑脸:“王爷说的是,是昭玉太不小心了。“
陆宴知眯缝着眼睛笑,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脸,“乖。”
昭玉顶着红了一块的脸吩咐芍药,“叫许岭自个儿去领罚。”
芍药:“是。”
说完,她气消了些,才看向陆宴知,甜滋滋的笑:“王爷是何时来的?”
陆宴知斜眼瞥她,也笑了:“刚到。”
昭玉:“那王爷可用过晚膳了?”